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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发凉,钱东和马淮丽的孩子是在船上出生的,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乌兰和门德的孩子也是一样.......“不可能!”钱苗也反应过来,脸色苍白地咬牙道,“我明明,我明明听到他们在说,孩子要吃肉,不能一直喝汤,还说现在肉不够了只剩这点,我明明......”
她说到最后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赵大有更是忍不住,直接捂着嘴干呕起来,乌那格冷冷道:“你应该只是听到声音吧,你说他们在吃饺子,因为他们提到了肉和汤,但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是你根据你坚信的东西拼凑出来的……那个时候,你其实更有可能是在一艘救生艇上,至于他们说的肉和汤是什么意思,你应该也知道。”
“不可能.......”钱苗脸色惨白地狠狠盯着乌那格,“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让你变成焦炭!”
“我有没有瞎说,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乌那格丝毫不退,他和钱苗对峙之际,我小心将赵大有往我右边扯了一点,右手蓄力随时准备直接破窗出去,钱苗厉声道:“光靠这个,你根本不能证明什么!这也是你的推测而已。”
“你听到四个人的声音,但是你只能分辨出来男女,你甚至分辨不出来那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乌那格冷冷道,“你现在说的故事,有一半是那个姓宋的灌输给你的,因为和你听到的东西不谋而合所以你就相信了,但是只有我才知道你看到的是什么,因为我也在那里,我是这个世界上除你以外,唯一一个知道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的人!”
“不可能!”钱苗给乌那格说得几近疯狂,闻言竟然直接跳进了船舱,也不顾踩在刚刚那些汽油上,直接揪住乌那格领子,“你给我说清楚,你还有什么证据!”
我碍于她手上的打火机没敢直接动手,心里却知道钱苗已经在精神崩溃边缘,这么长时间小心翼翼地筹划一件事,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份完全是错的,这换了任何人心态都会直接崩掉,在我的概念里,人到了这种地步就离死不远了。
乌那格平时怂得不行,这时面对疯狂的钱苗却是一点都不让,冷冷道:“我之前不是问你,你给我寄的襁褓是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吗?因为我们那边有个习俗,如果生的是男孩儿要削一把弓箭,如果是女孩儿则要挂一片红布条,我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在去草原自杀之前还给我留了一把弓箭,但那是他们后补的……在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们当然找不到什么木头和红布条,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