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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鼓,上头一点灰尘都没有。
“明夷装修房子的时候,给我妈骂的很惨,但是她一直是这样的,认定的东西就绝不可能放手,对她看上的人也是一样。”赵无妄在我身后轻声道,“你在她葬礼上切了手指,我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你是爱她的,但是我实在看不惯,你非得说那是你生了什么狗屁癔症才会做出的事,封默,那明明就是你,你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敢承认,我一度真的以为是明夷看错了人,我们赵家,不可能有人会看上一个懦夫。”
我心里觉得可笑,结果我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的妖魔,竟然从一开始就被赵明夷看穿了,我看着自己的手掌上的虚纹苦笑道:“赵无妄,接受自己其实是个疯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是对于你。”赵无妄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起来,“对于我们赵家来说,你这样刚好。”
那天下午,我一直待在赵明夷留给我的房子里,甚至连赵无妄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赵明夷留给我很多东西,都是之前我只从她的描述里听到过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活着的时候同我说了很多,我以为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结果她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些东西我都记得。
我在重庆呆了快一周,回去的时候还是从杭州绕了一下,赵无妄给我找了一堆理由都很不靠谱,以我爸的火眼金睛,回去瞒不过半小时,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说我是在义乌出了个小车祸,赵无妄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给我弄了一张就诊记录,就这样才把我爸妈那边给瞒过去,回去还心疼地给我连做了两天饭。
我的胳膊一时半伙好不了,一个人料理茶馆就有点吃力,虽说店面不大,但泡茶这个事情单手也未免太费劲,我在两天打了三个杯子之后痛定思痛,决定给自己招个帮手,每个月付点小钱,这样之后我再在外头接什么活儿,房租也不用白付,还有人可以帮我看着一点。
我定下心思,当天就在门口贴了告示又发了朋友圈,结果效果出奇的好,一晚上接了快三十个电话,一直弄到快十点,我正准备关机上床,又是一个电话进来,号码竟然是来自内蒙古的。
我意识到这是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赵家把你怎么了?”
乌那格吃辣把嗓子弄得够呛,原先十分优美的声线这两天都炸了锅了,开口都是哑的:“没事,就是赵姐明天还要请我吃火锅,他们这儿火锅店实在太多了,我也不能每天都靠喝酒把她放倒,赵姐的酒量不行,昨天她大哥来接人的时候眼神跟要杀了我似的,再这么弄下去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