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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盒子放回原处,她正想回去,忽听到殿外有脚步声接近,只因殿内幽静,故而听地极为清晰。穆雪和谁寒暄了几句,片刻之后,脚步声又走远了。
子虞在殿中等了半盏茶的时候,殿外已经悄无声息,她正要离开,脚步声忽然去而复返。子虞顿时感到紧张,站在香案边不敢动弹。静下心来一听,这次的声音似乎有所不同,来人似乎故意放轻脚步,如果不是她太过紧张和敏感,还不一定听地出来。
声音似乎停在了偏殿口,并没有听到穆雪的声音,子虞暗暗一惊,就在她疑惑不定之时,偏殿门已被推开。
子虞站着手足无措,看到香案上垂地的长幡,她想也不想钻了进去。幸好,从偏殿到大殿也需要走一小段,在她刚钻进去时,对方也刚好迈进殿中。
“你动作快些。”
子虞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轻轻移动。她极紧张又好奇,什么人会在此刻来到这里,从动静来看,对方也是偷偷摸摸来的。
她正猜测着,一道尖细的声音说道:“盒子有人动过了。”
子虞一惊,心漏跳一拍,几乎都要忘了呼吸。她不敢动弹,撑在地上的手不禁有些颤抖。
原来对方也是为吉牌而来。
“动过就动过,”那年轻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烦,“就算是皇后娘娘,从这吉牌上也看不出什么,你快把龛架换下来。”
又是衣料簌簌声响,过了好一阵,对方两人才做好了一切。
子虞心中忐忑不安,心想,不能错过这机会。她一咬牙,鼓起勇气掀起香案长幡的一角往外看,入眼的是灰色衣袍和黑靴,一看即知是宦官的装束。那个年轻女子则穿着一双秋香色的绣花鞋,上面绣着石榴花,殷红的色彩如流霞,花心还缀着一颗珍珠。
他们手脚一停,子虞也放下一角长幡,心跳急促。
等做完事后,年轻女子一经催着离开,两人这就走了。
子虞等到没有任何动静时从香案下爬出来,只觉得手脚都酸麻生疼。她忙转身去看那本来摆放玉牌的龛架,跟来时摆放的位置一样,几乎看不出有人动过。
她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知道再留下去也没有用处。
出了殿门,犹寒的冷风扑面袭来,把她刚才渗出的冷汗吹干,黏黏地贴着肌肤,那丝丝的寒意就像要钻破衣裳似的钻进她的身体。
守在门口的穆雪去了哪里?子虞担忧地想。
“哪个宫的?”身后一道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