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松了手。
琴酒用手肘直接给羽久的头一肘子,羽久想也没有想就躲了过去。琴酒下一秒再说了一句:“不准躲。”羽久才乖乖挨了一记。
“不准再做刚才那个动作。”琴酒边说边继续用手背捶拍着羽久额头发红的地方,“谁允许你对我这么无礼?你是想要造反吗?”
“我看你平时不太喜欢我没什么反应,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展现我的血性。你刚才感觉到我一往无前的决心和魄力了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头还贴着头的。”
剩下的话他没说下去了,因为羽久发现他的行动太过突然了。
琴酒先生似乎很保守,不适应这样刺激的肢体动作。
“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撬开来看看。”
“你想了解我的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说。我绝对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为了保持你对我的新鲜感,我还是得保留一点刺激和惊喜。”
十分钟,羽久跟着琴酒去制药厂的实验室拿到东西时,头上顶着两个大包。
琴酒走在前面说道:“你再给点刺激和惊喜,我就教你死字怎么写?”
“我会写。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我说过,我上过学。我还会写英文。”
琴酒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你的头过来。”
“……”
琴酒先生好暴躁。
为什么他总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