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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后半夜了,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嗯,张爷说壶底的地图指向这边。”
我这才发现闷油瓶和刘丧都不在,问道,“小哥去哪了?”
“张爷和刘先生先出发了,去哪他没说,只说让我们先到江西和解当家会和。”
坎肩对刘丧的称呼听得我浑身不适,我道,“叫他刘丧就行,别那么客气,小花也在江西?”
说完我就想起来黑眼镜白天说的,小花在鄱阳湖这带丢了一批货。
难道小花遇到的事跟我二叔昏迷之间有关联?
有人在背后做手脚?
胖子的呼噜声吵得我无法思考,我一巴掌将他扇醒,就问坎肩,“把这东西卖给我二叔的人查到了吗?”
“老板,不用查,这人你也认识。”
坎肩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扫了一眼过去,一下子火就上来了,立马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来活了,帮我带个人到江西,我跟小花在一起,嗯,照片一会发你,价格好商量。”
挂了电话,胖子这才伸着懒腰醒来,看到我惊讶道,“哟,小娘子醒了?”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别用嘴放屁。
“胖爷这是关心你,天真,这次回去你高低得听我的去做个全面体检,你现在这身体状态不行。”
我没应,低头掏口袋,摸了个空,问他,“我烟呢?”
“烟什么烟,你他娘能不能抽你心里没数啊。”胖子从包里拿出我那半包烟,当着我面打开车窗丢了出去,“看见没?充公了。”
“去你妈的。”我笑道,“浪费能叫充公?”
胖子嘴贫道,“这叫土地公公的公,对了,你做梦没?”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想了一会说道,“不记得了。”
“嘿,小哥也这么说。”
“他也昏迷了?他没事吧?”
胖子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这种情况可以叫昏迷,小哥那最多就叫打了个呵欠。”
我说废话,把耳朵贴在壶口的是我又不是他,昏的时间久点很正常。
“对了。”胖子忽然一拍脑袋,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小哥让我把这个给你。”
“啥东西?”我一脸疑惑。
胖子嫌弃地把袋子丢给我,道,“不知道,你自己开吧,你俩的东西我没眼看。”
坎肩听到这话,立马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