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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
冯金女早早的就跟陈炜杰说,走,我带你上去吹空调。
小牛不肯洗头,哭着喊“婆婆”(冯金女)。
我们都跟小牛说冯金女哪里肯理你,早就带陈炜杰上去吹空调了。
珍妈也说了,说冯金女上上下下都不叫你了。
我觉得很奇怪,就问二狗,说冯金女怎么了,又变相逼钱了吗?
二狗说,冯金女带着他孙子(陈炜杰)怎么可能愿意理我们啊,用电动车载着陈炜杰走来走去。
早上
小牛睡得很香,也很喜欢赖床。
但是因为天气热,头发湿湿的。
我跟二狗说,难为小牛了,那么热的天气都没有空调吹。
我们不是没有空调,我们的空调安装在了陈树荣新屋的三楼(之前二狗的房间)。
我接着说,你看我们小牛因为天气热长了那么多热痱子,你再看看陈炜杰,长过热痱子吗?
二狗说没办法,没得比啊。
我说陈炜杰就是穷人富养,身体又不好,他们自己又不是很有钱。
我载着二狗去公交站的路上。
我说你看陈炜杰一句话(陈炜杰说要去陈树荣房间睡觉,但没有空调,陈炜杰要吹空调,第二天立刻买了一台空调回来),就马上有。
我们从来都没有跟陈树荣和冯金女开个口说要把空调拆下来安装在我们住的房间,之前是陈梓聪亲自开口说可以拆下来安装空调,冯金女听到就骂陈梓聪,说电费很贵什么的。
冯金女就是不肯给我们用而已,我们自己的空调都不肯给我们用,还有不是嫌电费贵,只是想把电省下来给他儿子和孙子用。
我说你不觉得很悲哀吗,不觉得我们地位真的低下吗,人家的一句话抵的上我们的千言万语。
我说冯金女和陈树荣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也不会管的了,凭什么,我们得到了他们什么,只会教陈炜杰变相的跟我们逼钱(摘龙眼凶神恶煞的说给钱才能摘;拦路说是陈树荣修的路,给钱才能走)。
二狗说可能有什么事都不会告诉我们呢。
我笑着说不告诉那就凭心意给的钱都省了。
我说之前二狗洗澡的时候,我跟珍妈说,现在我就等着看,二狗生小孩的时候,冯金女会不会过来,因为冯金女外甥(二狗的表弟)的老婆生的时候,冯金女是陪着生完的,我说我不要求冯金女会陪着生完,我只看冯金女会不会过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