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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叶缜的脸走神了。
没有酒精作祟,两人的脸颊照样被熏得通红,大脑照样处于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照样晕乎乎的。
静谧的气氛让脸厚的叶缜也渐渐品出了尴尬,他只能开口说话,“怎么样,现在你能比较了吧?不跟那个娘娘腔比,跟你比。”
唐介临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夸夸叶缜的好胜心,在这种事情都能争输赢。
“你比较厉害,可以回你自己床上去睡了吧?”
战胜对手的喜悦是短暂的,冷静下来后,叶缜回到自己床上,这晚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今晚这事说不上是他俩谁开得头,或许是叶缜,但是唐介临也没有强硬拒绝,要是有罪,他俩都有。
昨晚叶缜有点失眠了,总是想去听唐介临的动静,到了后半夜才睡觉,他的生物钟依旧很准时,早上天刚亮就醒了。
睡眠不足,叶缜多少是有点起床气的,目光凛冽地看着唐介临穿衣服。
只是在瞥到唐介临下嘴唇处的牙印时,叶缜花了两秒钟回忆牙印的由来,眨了眨眼睛,整个人熄火了。
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两人都想开口,但都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打破现在的尴尬。
等叶缜洗漱完走向厨房,他习惯性地问了句,“吃什么啊?”
“烧饼和豆浆。”
叶缜也不肯在小饭桌旁坐好,绕了个大圈,绕到唐介临身后,非得看着人家做早饭,“哦,豆浆我要喝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