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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对我说:“过来帮我把它的皮剥下来。入刀的时候,顺着这东西关节处下刀,这样剥起来会比较轻松。”说完,他就将右手伸进了,刚刚刀进入霈哝身体的部位。那里已经被刀口划开了一个大大地血窟窿。龙哥用力将自己的短刀从霈哝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这霈哝身上的皮极厚,我下了好几次刀,才把霈哝前肢关节的皮扎破,真不知道龙哥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能一脚将短刀直接踩进了霈哝的身体。
换做以前,我见到这剥皮的场景必然恶心不已,但是这种场面经历的多了,现在反倒是不以为然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反胃的感觉。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还顺手将霈哝的头颅给拎来了。
“夏夏你去帮忙,抓紧时间把皮剥下之后,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在天亮之前我们处境不会安全。”鄂妈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看,他们已经挂着另外一张霈哝皮,走到我们身边了。夏夏得令之后,也迅速拔出短刀过来帮忙,还让我去一边休息,说我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确实是这样,龙哥那边半张皮都要剥下,我这里关节处的皮都还没有剥开。我便把手伸进了雪地里,将手上的血渍洗净。奇怪的是,在我的手接触到地上的雪的时候,并没有了之前那种极寒的感觉。就像接触常温的东西一样。难道是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温度?
夏夏和龙哥动作很快,大概也就是不出十分钟的时间,便把霈哝的皮完整的剥下。地上都是一滩滩的血水。鄂妈让他们将皮摊入雪中,还把骆驼牵过去在上面踩了几脚。随后又将皮收起,这时剥下来的皮已经干了,上面都是结痂,alma陈将它和另外一张皮,一起包在了笛子的身上。
因为我的骆驼刚才被黄泉天水,化成了血水。所以现在alma陈和笛子一匹骆驼,我和夏夏一批匹。月光被雪地反射的光亮,将周围照的还算清楚。我们的视线并没有因为天黑,而变得很差。相反,在这种环境下人更容易集中精力。
鄂妈现在走的极慢,手里拿着地图不断的看,每走一步就很小心的观看着四周。阿力紧跟鄂妈,它的脑袋时不时的摇晃,注意着周围的变化。我现在对阿力非常的敬佩,鄂妈幸好在临走的时候,又回去带上了阿力,不然恐怕我现在就算没有死在黄泉天水,估计也交代给那两只霈哝。如果说鄂妈是我们的向导,那么阿力更像是一个向导助理。二者对我们而言缺一不可。
这种黄色的雪花越飘越大,骆驼的蹄子,都已经可以被没在雪地里。沙黄色的雪花密密麻麻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