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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死亡。
“你今晚看到胡鲁贝克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
“记不起来了。好像说过我们穿着衣服他没有穿之类,也许还说了别的什么。我记不住了。我都吓傻了。”
科勒说:“弗兰克·杰苏普跟我说过胡鲁贝克吃药的事。”
“弗兰克知道这件事?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呐。噢,也许我跟他提过。”
“弗兰克不清楚迈克·胡鲁贝克耍花招不吃药有多久。他说胡鲁贝克有两天没吃药。”
“两天?”洛尔摇摇头。“他从哪儿听说的?总有五天。”
“他们不想把这件事传出去。”
“阿达拉医生就是这么对我说的。这不关我的事,我是说……”洛尔显得紧张起来,科勒注意到他的手揪着毛毯的缎子滚边。“我刚才又说漏了嘴,是吧?真该死。”
“我必须知道这件事,斯图。我是他的医生。了解这件事是我的职责。”
“说漏嘴我就得丢掉饭碗。操!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呢?”
科勒并不在意洛尔是否会丢掉饭碗。当他听到自己的猜想被证实后,震惊得毛骨悚然。昨天,在迈克·胡鲁贝克逃出前科勒曾去诊视。迈克望着科勒的眼睛撒谎说他服用了氯普马嗪。他说他把药全吃下去了,剂量合适,效果很好。三千毫克!病人已经有五天故意不吃药,还撒谎说吃过了。跟精神变态病人不同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很少能用这样精明的方式骗人。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斯图。胡鲁贝克是一颗定时炸弹。我看阿达拉并不了解这一点。也许他知道却不当一回事。”科勒改用和缓的语气说:“你比马斯丹医院的许多大夫都更了解迈克。你得帮我的忙。”
“我得保住自己的饭碗,这是最要紧的,我一年挣两万一,花两万一。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要叫阿达拉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阿达拉又不是上帝。”
“我再也不能说什么了。”
“那好,斯图。要么你帮我一回忙;要么我给他们打几个电话?”
“妈的!”他把一个啤酒罐扔到墙上,又跑去往壁炉里添了三根木柴。洛尔回到沙发上,咔地关了电视——科勒相信这是让步的信号。
“他把氯普马嗪药片藏起来了,还是扔到马桶里冲掉了?”
“藏起来了。被我们发现了。”
“有多少?”
洛尔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五天的药片。每天三千二百毫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