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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看了她一会儿,轻哂:“你猜中了我的职业,或许可以尝试再猜一猜我的专业,如果猜中了,我知无不言,行么?”
苏知浔无意继续,抬手想抹去她的唇痕,只一触,神色便已微变——她的链子掉了。
惊讶之际,她迅速翻身坐立,一把掀开揉乱的羽绒被,床单枕下乃至玄关地毯,细细找去,均无所获。
“丢东西了?”
“是,一条白金项链。”苏知浔沉着脸穿鞋拿包,一手捋发,说:“今晚是我的问题,打扰你兴致了,一点补偿仅表歉意。”
女人仍是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沉默地目送她放下一叠现金,开门离去。
挺可惜,她还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
苏知浔在酒店大堂的厕所稍微整理过自己的仪容,便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回家。
车后座,她的眉头愈拧愈紧,只觉得今日事事不顺,是犯了太岁。
重新冷静过后她开始回忆今天去过的地方:链子应该不是在家里掉的,如果是,那么孙阿姨收拾房子时必定会捡到,她会给她打电话的。
那就是下午,在健身房?她到底有没有摘下项链这个动作,她记得有些模糊,不过这个节点可能性最高,毕竟她在那洗过澡。
苏知浔看了眼表,这个时间健身房已经下班了,她给新店长和迟宇那里都发了条信息,让他们帮忙留意。
手机息屏,她叹了口气,同时出租车一个急刹,卡线停了个红灯。
苏知浔反应过来,胃里已经有了不适感——真行,人倒霉时喝凉水也塞牙,打车还打了个脑袋里有哏丘的司机——她摇下车窗预防晕车,却还是不敌对方‘娴熟’的车技,一路急停快走,最末又绕着沿河车道绕弯。
“欸美女,御河公馆大门在哪条路啊到底。”第二次经过同一个路口,司机终于开腔。
苏知浔强忍酸水,要不是今晚太疲惫,她高低得吵一架。
“算了,你靠边停吧,我自己走。”
一下车,后脚跟便传来火辣辣的疼意,苏知浔瞥了眼,倒是气笑了,她早上刻意换的新鞋,折腾半天,原本贴好的创口贴已经磨掉了,小区大门离着路口还有百来米,她宽慰自己,这种所谓高档小区就这样,低密度,求幽静,这也是当初自己看上的理由。
别抱怨了。
苏知浔忍痛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这个点儿周遭几乎没人,风过树梢,娑娑地响,初秋的夜晚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