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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强号列车从高雄驶回新竹,不知不觉天气越来越热,凤凰花的果实逐渐饱满。我的头发也长到了腰,发表在网上的小说也接近我想像的尾声。 而我的投篮机分数,居然已经看到了七十五,上看八十。 泽于毕业那天,我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站在泽于的一干漂亮学妹中,笑笑地看着他戴上毕业帽,英气焕发。 浩然图书馆前的草皮上,站在帅气的泽于身旁的毕业同学、师长换了一批又一批,闪光灯一直没有休息过,等到他家人骄傲地站在一旁与他合照时,泽于高兴地举起手中的鲜花,要我将相机交给社团学弟,站在他身边。 “我们家泽于的女朋友吗?叫什么名字啊?”杨妈妈热情地拉着我。 “我——我——”一时之间我介绍自己也不是,不介绍也不礼貌尴尬笑着。 “她叫思萤,是我的社团小学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儿子考上研究所还得靠她帮了不少忙咧!”泽于开怀大笑,将两张最佳辨士的奖状分一张给我拿。 凤凰花瓣轻落,相机短暂的喀擦一瞬。 我的笑容却停在脸上一整天。 【114】 泽于毕业,只不过在交大换了个研究生的头衔,宿舍搬到研究生宿舍,其余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一直都没有交新女朋友这一点例外。很重要的例外。 于是暑假变得很迷人。 我有预感,这个世界就要偷偷起化学变化了。 “怎么都没看见你交新女朋友?还在忙找教授?”我摸着过胖的苏门答腊肚子上的肥肉,站在柜台后。 “教授前几天就找好了,还答应让我做喜欢的题目。”泽于笑着:“至于女朋友嘛,我想等等看吧,说不定有个正好很喜欢肯亚的女孩子也在等我的出现?” “世界这么大,一定有的。”我点点头,装作鼓励他。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我爱死肯亚了。惊险万分。 “所以,今天还是一杯肯亚,再来点小饼干。”泽于笑笑,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崭新的笔记型电脑。 但笨蛋阿拓就显得忙碌多了。 他常常在半夜打电话叫我过去他家,帮他跟百佳完成那三千片的超级大拼图,我果断回绝了好几次,有时还装睡;但当我知道他收到外交役合格录取通知后,我的信念开始动摇。 “大概还剩下一千片左右,总不好意思两年后回国再接再厉吧?快点来啦!我下个月就要新训了,现在是分秒必争!”阿拓在电话里着急的说。 于是我厚着脸皮传简讯问百佳,问她允不允许有我这个电灯泡去插花一下。 没多久,百佳回了一个笑脸。我松了口气。 阿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