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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阿拓伸着懒腰。 “还有呢?”我嚼着珍珠。 “还有啊,我以前小学常常因为忘记带笛子被音乐老师罚半蹲,可是我都马不在乎,一个人在走廊上还可以想很多事,例如放学后要去找谁玩啊等等。”阿拓说,简直没什么关系。 “可是那天被流氓作戏围住后,你还是很生气打了暴哥一拳啊?”我反驳。 “那是因为我清楚知道十年后我还是会很在意那次的恶作剧啊,而且暴哥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想跟他之间有什么嫌隙,所以打还是要打的,只是——”阿拓歉然说:“那天晚上吓到了你,不知道打那一拳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打电话给暴哥约个时间再补打?” “白痴啊你,不怕暴哥把你给砍了。”我笑着:“不过你怎么知道十年后的你会怎么看现在呢?说不定以后十年后的你会在意,只是现在的你还没发觉罢了。” “当然我也不是百分之百都知道以后的事,就好比以前我被弯弯甩掉那件事,我以为我朋友嘲笑我只是一阵子而已,没想到一笑就是一年多,坦白说我很会后悔,不过既然一开始我没发脾气,就不能怪我朋友,其实他们也没有恶意。”阿拓搔搔头傻笑。 “那时候的你真的很可怜吧。”我回想起他那人群前尴尬的样子,当时的他脸跟脖子都红了。 “嗯,所以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被困在原点呢。”阿拓伸出手,眉毛抖动。 “哈,我说过你每次跟我握手,都快把我的手扭断吗?”我伸出手,阿拓哈哈大笑。 当然,还是一记内力十足的握手。 阿拓隔天一早,就骑机车从新竹到台中成功岭报到,将房子留给百佳跟胡萝卜。 他打电话说,已将摩托车寄放在住在台中的同学家,就理了个大平头进去当阿兵哥,如果新训结束再来新竹找我们吃饭聚聚。 巧的是,哥也在这个时候上了成功岭。 “神灵保佑,希望他别抽到金马奖!”文羚在网路上写信给我,我则摇头叹息。 哥的签运一向很差,小时候我们到杂货店里抽奖品签,哥总是抽到铭谢惠顾要不就是橘子汁冰棒,在祖先牌位前掷筊问事,不是没筊就是笑筊,如果在游乐场玩纸签贩卖机,多数都抽到大凶。 而这次我看哥多半也是飘洋过海的命,好一点也是无坚不催的海军陆战队。 “喂,暑假那么闲,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学车啊?如果我真的抽到金门,车子太久没开会坏掉咧!如果坏掉就找你算帐!”哥整理行李时将车钥匙丢给我。 “你也有自知之明会抽到金门?”我毫不客气收下钥匙,心中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