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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进来。
“哎哟,朝子你也喝酒啊?”敬子也进来,看着两颊红晕的朝子。
朝子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和平时一样冷若冰霜、爱搭不理,就像刚才没有跟昭男谈话似的一脸严肃正经。
昭男只好打圆场:“我正喝着,您也来一杯怎么样?”
“好,少来一点。”敬子端过朝子的杯子,让昭男斟酒。
三个新浴的女人都似带露仙葩般容光焕发,看来用不着昭男打针了。
桌上的东西正待收拾的时候,女佣把煮沸消毒的注射器拿进来。昭男熟练灵巧地用指腹捏住砂轮片割断安瓿。
已经十一点多了。“我的西服在哪儿?”昭男站起来。
“今晚您就住在这儿吧。我给田部先生打电话……”敬子话没说完,人已到走廊,摘下墙上的话筒。
“不用了,我告辞……”
“您就别犟了……我记得是九段电话局,告诉我电话号码。”
敬子拨通后,好像是昭男的哥哥接的电话。
“大夫,”弓子从和式客厅里快活地喊着,“您的西服已经送洗衣店,您走不了了。”
“什么?”昭男回头一看,弓子笑着躲起来。
昭男在敬子耳边说:“我也说两句……”
“喂,昭男大夫说他也说两句。”
但是,当昭男接过电话的时候,电话断了。
他把破玩具似的话筒徒劳无益地贴在耳朵上。
他想问问丝足鱼鱼苗今天还剩下多少。丝足鱼孵出五百条小鱼苗,一天后剩下三百条,昨天又减少一半,如果有二十条长大,就是成功。大概不至于全军覆没吧。
“田部先生把电话挂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敬子在身边说。
昭男感觉到她温暖的气息,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敬子当着昭男的面,和弓子商量让昭男睡哪一间房间。
“睡清的房间怎么样?换一下卧具……”
“不用,随便往哪儿一躺就行。我在医院值夜班,睡的地方可糟糕了……”昭男说。
“清今天晚上也不回来吧?”敬子问。弓子点点头,然后低着头,手指抚弄着浴衣领子,缩着肩膀,像有什么心事。
敬子没有注意到,弓子觉得清不回家是她的原因,所以心里不安。
“这就好了。”敬子对昭男说,“虽然二楼也空着,但岛木不在,我也下来和弓子一起睡。到晚上都不大上二楼。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