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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泉和情人树算是出名的景点,余欢就算是想避也避不开。
祁北杨带着孟老太爷经过这里,不疾不徐地讲着这个故事,夫妻投泉,化为情人树。
孟老太爷听的直皱眉:“这故事是按着《梁祝》改的吧?一个化蝶一个化树,这编故事的人也忒不走心了点。”
余欢垂着眼睛。
却听得耳畔祁北杨温和地说:“我倒觉着这个故事挺浪漫。”
余欢心中一动,抬眼望他。
清晨刚落了雨,冬日的南方空气阴冷,带着点能透入骨中的凉薄;祁北杨的侧脸瞧上去干净俊朗,细碎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仿若有种不可言明的魔力。
他原本就长的俊朗,比她瞧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余欢心跳的很快,不敢多看,别开了眼睛,认认真真地瞧着不远处的峭壁,现在是冬天,上面只有光秃秃的藤蔓。
孟植站在旁侧,余欢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轻轻叹气。
孟老太爷仍旧只是摇头:“哄骗着小姑娘花钱的法子罢了。”
祁北杨面色有些许怔忡,微微拧眉,继而舒展开:“这也算是精准抓住热恋中小女生的心理。”
走到这里,龙泉山的路程已过半,这边设有茶水间,孟老太爷过去歇息,喝茶——这里卖的茶也有个噱头,说是什么高山泉水煮的,茶也是高山种的。
不过景区里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好茶,不过比白开水稍稍好些,也好不到哪里去。
祁北杨只喝了一盏茶,便放下杯盏出去;他似乎对外面的那株情人树更感兴趣,踱着步子,来回看那些系在树上的绸带。
这株树四季常青,饶是到了冬季,仍旧一树的蓊蓊郁郁,配着飘扬的红绸带,煞是好看。
余欢心里紧张,生怕他瞧见了当时两人系在上面的红绸带。
昨晚上他说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已经足够使她烦恼了。
她隐隐约约觉着,祁北杨大约已经察觉到些什么。
余欢心神不宁,频频往外瞧,耳旁只听孟老太爷咳了两声,她才醒转过来,讷讷地笑。
孟老太爷端起茶杯,轻轻吹散浮在盏上的一层浮沫,低头淡淡开口:“想出去瞧瞧就去,不用闷在这里。”
孟植不动声色饮茶。
他并未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以及和祁北杨的谈话告诉孟老太爷。
瞧见余欢出去了,孟植尝一口茶,也笑盈盈地说:“桑桑年纪小,心里面好奇,这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