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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瞧她一遍又一遍的难过吧?”
——如果她记忆有限,那就会重复地“察觉”到余欢的存在,重复地难过,重复地想要来找她。
周肃尔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我以为她不在乎这些。”
余欢说:“如果不在乎,她下午也不会来找我了。周先生,您或许是当局者迷,没能看清楚。”
一针见血。
她听得周肃尔笑了:“余小姐,我总算知道苏早为什么喜欢你了。”
善解人意,总是会为旁人着想。
顿了顿,他又说:“我也问你件事。”
“您说。”
“你对北杨,真的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吗?”
余欢呼吸一滞。
“我问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周肃尔说,“你也说过当局者迷,我也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建议你,重新考虑一下北杨。我不了解你们的过去,也无权干涉,只是认为,你们这样僵持着,未免有些可惜。”
“谢谢您的建议,”余欢轻声说:“我会好好想清楚的。”
“晚安。”
“晚安。”
余欢握着手机发愣。
若说真对祁北杨毫无留恋,那绝对不可能。
毕竟真心喜爱过,也曾有过那么多甜蜜的时光。
初见祁北杨,是在拒绝了他的玫瑰花之后。余欢刚刚换好衣服,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人拦住。
那日他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未打领带,俊朗冷厉的一张脸,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颇为绅士地自我介绍:“余小姐,你好,我是祁北杨。”
彼时的余欢还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迟疑片刻,伸出手去,与他交握:“你好。”
祁北杨力气极大,攥的她手微微发疼。
好在只是一瞬,他便松开。
不过两三日,她便时常地见到这个男人。她那时需要兼职,时常外出,接一些小小的演出,拿着不高不低的报酬。
每次演出离开的时候,总能收到祁北杨送的花朵。
余欢牢记着余希从小告诉她的话,不要有高攀的心思,对于这样的大人物,自知是不能相衬的,基本上都是婉拒,但抵不过男人硬往她怀里塞。
漂亮的花朵,每一朵都没有瑕疵,香气喷喷,最容易打动女孩子的心。
他只瞧着她笑:“这个花你要是不喜欢就丢掉,明天我换一种送过来。”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