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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琢磨了一下,说:“好像是这样啊。而且,如果是在怪物肚子里的话,我们应该会感觉到窒息才对。可是我们现在却没有任何不适感。”
我看向晨曦,觉得她不对劲,因为她看似和我认真的分析问题,其实看似总是在顺着我的思路帮助我,但她说出的任何有用的信息都只是在我分析完了以后得随声附和而已。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又怎么能做到面对如此的危险境地而又无动于衷?
她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只是随声附和而不采取一些行动呢?在我印象里的安晨曦并不是这样的。或者再过分一点说,这本身就是违反常理的,只不过对方现在是我妻子的模样所以我并没有往这个方面多想。
再想一下,那么多人都被吞了进来,为什么这里只有我和她?这很显然也是很不符合常理的。更何况她仿佛旁观者一样的淡定和从容,只能说明她完全知道这里不会危及她的安全。
我越想越觉得眼前的妻子分外诡异,然而此时的我竟然发现镜中的妻子竟然缓缓的褪去人皮。
此时的她亦或是它,那个怪物此时的怪物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微笑,它猛的张开大大的嘴巴准备趁着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下一口咬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条长满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鳞片的手臂,仿佛是深海中的一把利刃,从怪物的胸口穿膛而出。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条手臂,它似乎是从怪物的心里钻出来的。这看起来很像是克苏鲁中深潜者的手臂,它竟然凭空出现,并且一瞬间贯穿了怪物的身体。
看着眼前的变化,随后我看到怪物的表皮脱落了,露出晨曦她的白皙且光滑的人类皮肤。她仿佛得到了新生一般。
(怪雨已经停止了,我们再次回到现实中的房间里。)
(晨曦睁开眼睛,发现我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她)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询问道:“你没事吧。”
晨曦抱住我,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个怪物,它要吃掉我。”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窗外那群穿着雨衣的人还在喊着,旧日之主,即将回归)
晨曦惊恐地看向窗外:“老公,外面那些人在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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