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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孟染面上便是一红,不就是在丹蝶派的树屋说了一次不讲道理么?两人此时所处,是在飞涧廊桥之下,又已近后山人迹罕至。孟染面上红了红,想到宁司元一片苦心,心中便只觉得泛甜。顺着两人交握的手,将行在前方站在略高处的人往下拉了些,凑上去贴了一吻。宁司元大悦,将孟染从下方直接抱进了怀里。两人落脚,仅一小块山石,站了宁司元,孟染便只有脚尖能落在上面。宁司元将人搂上来了,还故意使坏松了松手。修者自有千百种方法可以在这里站稳,但这时候用出来显然都不合适。孟染只能将手紧紧环在了宁司元身上,顺便整个人贴了过来。“你更不讲道理一点,我也能受得住。”宁司元凑到孟染耳边,笑得又低又撩。孟染被这声音苏的,身体都酥掉了半边。紧接着,孟染便察觉到某人的手,很是不规矩在他身上游走。天舞门这身弟子服,极为亲肤。宁司元掌心的高热透过衣料,也毫无滞涩。让孟染瞬间觉得自己跟没穿一样。“阿元!”孟染低喊了一声。“嗯?”宁司元应得这一声,还带出了低喘的小鼻音。孟染腿都是一软,低喝道:“回去不讲道理!”宁司元手下一顿,下一秒将人按进怀里就是一阵闷笑。两人贴得紧了,双方的身体变化也是一览无余。“好,在外面都听你的。”下一瞬,天青色的衣摆从天舞峰的山涧中,往吾思居的方向一没而入。五天后,孟染小憩一阵,从榻上爬起来,心中庆幸还好与白风雨是七日之约。孟染本以为修为高了挺好的,第一次知道在某些时候也会不好。这还是顾忌到他,否则还不知道宁司元要将他压在榻上多久。修者将那亦称精元,损失过甚总是不好。周身在小憩前便已整理清爽,此时从榻上起身,孟染竟觉得双腿一阵酸软。……他可是天舞门的弟子,而且这身体已是元婴期,这人到底是多能折腾?身后已有人轻笑着贴了过来,从身后将孟染轻轻一搂。“我让符倌去炖了灵食,一会儿就送过来。”宁司元说着,将孟染已半搂半抱到了厅上。“符倌?”孟染话音刚落,厅外回廊上已有一人,捧着托盘进来了。将托盘放在了桌上,那人额头上化出一道灵符样的灵光,周身虚化,灵光往额头上的符文聚拢,化作一张灵符,被宁司元收入了袖中。孟染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桌上,白瓷盅还往外冒着热气。宁司元将盅盖揭了开来,一阵诱人的甜香从中飘出。宁司元也不说是什么,取了托盘上的两只瓷碗,往碗中各舀了一勺,将其中一碗递给了孟染。琥珀色的汤汁里,沉着数颗莲子。孟染只尝了一口,便道:“好吃。”宁司元笑着,自己也吃了一口,点了点头才道:“看来我的手艺没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