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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怀疑他是怎么成为第一杀手的了。
自从那天在河里稍微暧昧了一下之后,无情大叔跟缩头乌龟似的,见到我,立刻能躲多远躲多远。他也是因为心里对我有愧,所以对这次的计划也是一口就答应下来。
但跟我一起练舞却更考验我们两个的定力,探戈虽然在国标里面算是没有什么过度身体接触的舞种,但是对于无情大叔来说也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了。而且我又不愿意降低了舞蹈的品质,所以动作编排的还是有一点难度的。
我怕袁府会只让到了表演顺序的人进府,候场只能在外面等着,所以还特别在舞蹈动作里加了托举,只要我看见了周致远,就立刻让无情大叔把我扔过去,我就可以直接找他算账了。要是全部进去一起候场更好,找个机会就能逮住周致远问罪了。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万事俱全,只待当日……除了无情大叔练习的时候总是非常尴尬,一到托举的时候就开始手软#‵′以外。
最近的天气热得让人厌烦,我和他都只能穿着最薄的衣服练舞,我是真有心穿练功服,但是又怕无情直接被吓跑。
来来回回试验托举动作,到最后我已经忍不住要骂人了,“你就当我是块木头,举起来不就行了?我比木头沉多少啊?你平常劈柴的力气都到哪里去了?”我这儿着急上火了半天,无情大叔始终不给力,实在是太让人郁闷了。
无情大叔被我训的无地自容,哼!谁当初说我根骨不行来着?你的舞蹈细胞也没多到哪儿去啊!
再排练的时候无情大叔果然专心了许多,动作也渐渐顺利了。不过渐渐的,随着舞蹈的磨合原来越好,无情没事跑去后厨帮忙劈柴的次数也逐渐增多了。我也一样,每次练习都要灌许多凉水下肚,说是因为天热,其实是为了浇灭身子里那股到处乱窜的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