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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副样子可不能出现在外面。”
弗洛斯特语气森然,“放心吧,您一定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从皱痕处开始,布帘剧烈地抖动起来,里面的东西仿佛在极力压抑怒气,弗洛斯特静静看着,异色眼瞳平静无波,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见他并不理会自己,知道今天是讨不到好处了,后面的东西终于安静下来。
弗洛斯特转身离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映出他模糊的身影,所有的情绪尽数抽离,比起帘布后的东西,有时候弗洛斯特反而觉得自己才更像一个怪物。
快了吧,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些该死的东西都会一起消失……包括他。
弗洛斯特在心底计算着,陡然从这种压抑感中生出几分愉悦。
踩着幽暗的光影,弗洛斯特在寝殿外停下,日光正好,洋洋洒洒打落下来,却半分驱不走他身上的寒气。
不远处,一队捧着鲜花的侍从走来,他们大概是没有发现寝宫前的王储,正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这些都得快点送到祭台那里,都小心一点。”
“那位神子究竟长什么样啊?听人说他有点病歪歪的?”
“不知道哎,不过神殿附近的守卫里有一个是我表哥,听他说神子大人可好看了。”
他们慢慢走近了,原本僵立不动的人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两个字,心尖那潭沉寂的死水终于起了一丝涟漪。
弗洛斯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片刻后再移开时那双特殊的异瞳又恢复了往日的明亮。
这两天有些忙,他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一下那位神子大人。
花坛里的蔷薇开得正好,弗洛斯特折下一枝,雪白的花朵团在一起,望着手中的花枝,皇储弯起唇,转身往某个方向走去。
剧情的走向开始有些诡异,一直念叨的家伙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黑色的看不到一点花纹的宽大斗篷罩在他的身上,挺阔的肩背遮住光线,无端地带来几分压迫感。
姜栩的视线在那张面具上停留一瞬,抿着唇又迅速移开。
来者不善,他在心底下了这样的定论。
楚疏凌和阿尔诺德一左一右站在他后面,具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就在姜栩思考该如何开口时,黑衣人轻笑一声,那笑声被面具一拦,传进姜栩耳中中多了几分沉闷。
看着眼前如小动物一样警觉的人,黑衣人示好一样主动开了口,他对着姜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