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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倒不嫌麻烦,反倒上色的时候更是慢下来。调色,试色,轻挑,转笔,微旋,点缀。好像只是一个环节将眼睛移开,造物便呆滞了。这个时候,他倒真像一位兵临城下的大将军了。
他伸了个懒腰,脚早已盘麻,但一切均值得。只见眼前的钱袋,活像古代富贵少爷,不别在腰间,至赌场时于手上蹦哒着,里面的金银泠泠作响。特别是绳上交结的红玉,利用了木的原色,竟还真就将高光与剔透画出。摆在手心坐看右看,感觉已有放于展示架已作卖出的资格,又起身转而奔向楼下。身上的黄色灰尘顿时飘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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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忘了吃午饭,自己竟也不饿。
不过到五点半可不好熬,于是便打算着出去买点吃的。
又是那条银杏大道。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忽变得稀拉了。
一只泰迪跑来,回头端望后边,突然停在与他并行的树,翘起后脚。树突然停住了,他却还走着。
树叶滑下,蹭过手背,一挠,竟生出些痒与疼。抬手一看,挠痒的指腹明已生出老茧,侧边还是让划痕有机可乘。
婴儿车的滑轮墩墩而过,摩托车的轮胎颠过减速带,他的脚特意跨过了钢板,迎面而来的是一条老街。
无数的疏水孔引领着接下来的道路,这里皱纹与污垢并存,但他终于有些饿了。
米浆粑粑的推车,挤满了锈迹,一层一层地堆积着。还有灰尘和头发,在那三轮车兜的角落里,将原本的方角,改做了圆角。
“还是老样子是吗?伙子。”才注意到叶南泉在车前站了一会儿,便立即边问道边捏着夹子要去夹那黄生生的粑粑。
“奶,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轻便的粑粑被折叠成厚重的两层,撕裂的部分好像要流出来,还好塑料袋及时到来。
老人一笑,皱纹铺满了整脸,连太阳穴那儿一大颗笨重的痣也爬上了。
“小心烫。”
“谢谢奶。”付过钱,他双手接过粑粑,忽觉烫,连忙改手拎着“耳朵”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仍在笑,笑声余韵绵长,似要从污水沟飘到云朵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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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在时间下方的,还有突然热闹起来的同学群。
备注可以留存得很久远,将多变与陌生的名字又重新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