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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个自己。
如果不是，那么补偿没有道理，记忆也像是前世的那些陌生人强行灌注给了自己一样。
现在的这个自己是夏晨，不是以往的任何人。
用这样的方式解决哲学性的问题，好像有些霸道和蛮横，却不是不讲道理。
只不过，夏晨想了想之后，便笑了笑。
靠在椅子上，望着夜空。
“但是终究都是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没错，没有过去的那些事情，没用过去的那些选择，也没有今天的夏晨。
因果循环，就是如此。
前世的报应，终究会找到自己。
只是如何去了解，如何去补偿。今天的自己是不是还有能力欠下更多的债，还有没有这个理由？
是没有的。
所以，佟姒的话，是对的。
自己没资格，去拥有感情这种东西。
不如说，为了今天的回报，为了今天和现在。夏晨已经将一切都放弃了。
夏晨微微闭上双眼。
就在此时。
“柳……夏哥哥？”
夏晨睁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望进来的一个小姑娘。
不是别人，就是小loli柳胭。
看着对方。
夏晨平静的说道。
“怎么跑这里来了？”
柳胭看到夏晨熟悉的表情，也没有了什么顾忌，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夏晨的身前。
因为一点小小的运动，柳胭咳嗽了几声。
还是那副身体不怎么样的样子，脸上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但是也透露着一丝不健康的病态。
柳胭笑嘻嘻的说道。
“妈妈不在家，我就跑出来啦！”
夏晨从竹椅上坐起身，伸手拉了拉柳胭脖子上的领口，不是很整齐，一副没有人收拾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老旧，好像好几年都没有换过。
甚至身上这衣服穿起来都显得有些紧了。
“家里没别人吗？”
夏晨轻声问道。
柳胭微微撅起嘴来。
“伯伯们不喜欢胭胭……奶奶也不跟我玩……没意思的。”
“喔……”
夏晨想了想，接着指了指柳胭身上显得很紧的短袖。
“你这衣服穿多久了？”
柳胭歪着脑袋想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