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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某些事情，但是还义无反顾的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了他。”
这句话终于让佟姒意识到，没有什么事情是瞒得住的，不过是心照不宣。
”对不起，青衣……我…”
佟姒瞬间失声。
眼泪就这么没有预兆的落下来，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在了地面上，滚烫的，然后破碎。
仿佛满地珠帘。
”真的对不起…。”
曹青衣看着此刻泣不成声的混血女人，她叹了口气。
”没什么需要抱歉的啊，你和我一样，分不清楚谁的爱更多，他也很难抉择吧。只是。……我只是觉得会委屈了你。”
听到这句话的混血女人手掌攥紧了。
指甲深深嵌入手掌之中。
”不……不…委屈的不是我，是你啊……明明这都是属于你的，但是，我却卑鄙的从原本都该属于你的幸福之中抢走了一份，还一直说是你的好
朋友。可是我没办法啊青衣，我只能对不起你……我……我离不开他，青衣……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99佟姒二──
空荡的等候室回荡哭声。
外头是即将开始的婚礼。
这么想来，似乎多少有些不合适。
而曹青衣并不介意，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她拿出纸巾递给佟姒。
女人努力的忍住哭声，将断线的眼泪试图全都擦拭干净。
看着这样表情，手忙脚乱的混血女人，曹青衣终究是叹了口气。
”小姒，其实我也很自私，我也很小气…。”
听到曹青衣这么说，佟姒似乎已经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
她沉重的深吸一口气。
然后抬起头看着曹青衣。
”我知道……以后……我会努力……不缠着他的……其实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为了迁就我而已。你们。……-定要幸福，要好好的。”
说到后面，佟姒几乎揪住了自己的心口，她感觉到了让自己近乎窒息的疼痛。
连这个时候应该体面说出口的祝福好像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只感觉到了难过，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疼痛。
蹲下来的曹青衣握住了佟姒的手掌。
她看着对方。
”你知道我爱着夏晨对吧？”
”不爱……你们也不会结婚啊。”
”是啊，所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