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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去水房打水的蓝色水壶,现在舞池上的七彩蹦迪球、厕所里暴力的烟头、手里攥的一瓶酒。
晁鸣和施奥都换了衣服,我坐在晁鸣旁边的时候看到他口袋里垂着的那条黑石头吊坠。
“来啦姜同学!”施奥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嗯。”我淡淡回答。晁鸣正在打游戏,我看见屏幕上另一方的血条越来越少,他最后用舌尖顶了下嘴角,一个键派过去,画面出现血色的KO。
晁鸣靠在椅背上点烟,他问我:“玩吗?”
我摇摇头,“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休息?”我有点心疼他。
晁鸣挑眉,没说什么,倒是旁边的施奥笑起来,“哟,你可别问他。晁少爷怎么休息,美人在怀…”
“滚啊。”晁鸣推施奥。
“昨晚,”施奥对我说,“我亲眼看见那妞儿扶着晁鸣进了辆出租,他中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开始往悬崖掉。
“我就知道,晁鸣终于不是童子军喽。”施奥说完,似有似无地给我眼神。
他们两个之后的对话在我耳朵里钻来钻去,偏偏不往脑子里过,等我回神,施奥说:“无论怎么开始的,你现在可赖不掉她了。”
晁鸣没笑。
“也是一种情趣哈,我他妈还没遇到过呢。”施奥又说。
我不想在听他们讲话了。我是什么呀,晁鸣的自慰杯吗?他的只字不提,我的沾沾自喜,愚蠢可笑的姜亮点。
“奥哥,我想玩这个。”我打断施奥,指着他面前的机子说。
施奥有点惊讶,飞快地扫了眼晁鸣,“哦,好,你来我这边。”
“往上摇是脚刀…”
我故意不去看晁鸣。
看来我真的没天赋,在施奥的指导下还是输了。
“唉,刚你应该把扫把头逼到角落干。”施奥惋惜。
“不太熟练…”我说。
“也是,第一次嘛。”
旁边的晁鸣把烟摁了,往机子里投币,他拍了一下施奥,“来,咱俩来一局。”
那天晚上的晁鸣很好斗,他是黑色的忍者,施奥是粉色的木乃伊,有几次施奥喊:“哇靠晁鸣你疯了这么狠。”
虽然我不太能看懂,但是能看出来忍者的确把木乃伊逼到角落,疯狂地上脚刀。
晁鸣赢的时候握了下我的手,我就把不快乐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