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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着声音说:“那我要是这辈子不回来怎么办?”
白一宁扭胯,声音已经开始走调回答:“你要不回来,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秦峥笑了笑:“找谁啊?丹麦风铃?”
白一宁第一反应自然不是眼前这个人就是“丹麦风铃”,而是质问:“你看我手机了?”
秦峥配合着他点头:“不能看吗?再不看老婆都跟人跑了,云利大厦那一晚,你为什么和他说,不想留在罗城了,让他带你走?”
白一宁本来叠潮的欲念,瞬间退散,他一把推开秦峥不规矩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搓洗:“因为那时候,我不想活了。”
秦峥轻笑着仰面朝天,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朗读:“good orng, and case i don't see you,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g, and good night”
白一宁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只听秦峥又读:“aybe i' beg set up for thg you ever thk about thatlike your whole life has been buildg towards thg”(我可能受到别人操纵。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好像一生都身不由己?)
秦峥笑着扭头看他:“你当时回答:‘是的,我也一样。’一宁,我们都一样,身不由己,隔山隔海的相望让我越来越拿不定你的心思,我在想是不是你真的变了,真的忘了秦峥,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我想,哪怕是以一个再不见面的陌生人陪你走接下来的每一段路也可以,我叫丹麦风铃是因为它像海棠,我不是你家屋后等不到开放的海棠,因为我一直盛开着。对不起,从我回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和苏磊聊天的截图,是我想告诉你真相,默认邹霖天靠近我,是我想逼你回头找我,我还准备了很多计划,包括邀请你上综艺,重新追求你,但没想到唯一的变数是你也像我爱你那样爱我,谢谢你,一宁,真的感恩,你赐予我又一次新生!”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内太热,秦峥的眼眸里升腾着水雾,朦胧一层层的澄澈。下一秒,白一宁抬手拉过他的脖颈,滚烫的吻燃起汹涌的烈焰。
秦峥趁势把人压在池边,心口浓如岩浆的情意在这一刻喷发。
他把人揉进骨血里,然后告诉身下的人:
我在富士山下住了一千天,听过了一千遍,只希望能化解那求而不得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