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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看客们而言都是一片混沌,但他们却很清楚最后的结局。没有一个夸父能在人类的地盘活下来,在这里河络会被强迫做苦工,羽人会被挑掉凝翅点做奴隶,鲛人会被剪掉控制方向的尾鳍作为观赏品,但只有夸父,没有任何活路。他们的力量太惊人,性格太坚韧,几乎不可能被真正地征服,因此偶尔有受伤被俘的夸父,也只能安排进入角斗场,让他们在血腥的格斗中失去生命。
但眼前这个夸父不一样,他的巨大超过了人类的承受范围,何况又是如此具有攻击性。在异族的地盘上,等待他的只有一死。在他的身后,无数追兵正在扯着嗓子吆喝着,只是没有人敢于靠近,只能用弓弩射击。那些足以穿透人体的强弓,却仅仅能射穿这个夸父的表皮而已,他伸出手轻轻一扯,带血的箭头就连着箭杆一把一把地被扔到地上。
“他干吗死追着那辆马车不放,抢钱吗?”茶博士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路习之身边,疑惑地问。路习之瞥他一眼,十分不屑:“你要是夸父,抢钱敢抢到宛州的城市里来吗?你有几条命?要我看,多半是那辆马车里的人抢了他什么东西,否则他不会那么不要命的追到这儿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拉车的四匹骏马中,终于有一匹无法承受长途奔逃的劳顿,前蹄一软,跪倒在地。其他三匹马却仍在疾驰,轰隆一声,马车失去了平衡,倒翻在地。车夫踉踉跄跄地滚了出来,向着夸父跨出一步,似乎是想战斗,但略一犹豫,拖着一条伤腿赶忙逃开,也顾不得马车里的东西了。路习之发现,虽然受了伤,这个人的步履仍然矫健非常,不像一个寻常的马车夫。
夸父见到眼前的变故,脚下停顿了一下,随即加快步伐冲了上去。此时几匹马还在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拖动着车轮已翻到侧面的马车向前磨蹭,而追兵们却反而停下了脚步,不敢靠近。
夸父大步上前,手中的树干抡起,砰的一声,缰绳断为两截,当先的一匹马在这巨力的打击下,几百斤重的躯体整个飞了出去。他扔下树干,就像是拔掉几棵杂草一样,扯断了其余的缰绳,剩下几匹马不待他赶,撒腿狂奔而去。
那匹被他击飞的马一头撞进了路边的茶铺,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各种碎片混合着或温或烫的茶水四散飞溅。两名茶客猝不及防,被马压到了身下,在巨大的冲力下当场被压断了胸口的肋骨,口喷鲜血而亡。人们这才意识到了害怕,开始乱纷纷地逃命。
“你说说这年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