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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水。”
“区区小伤不打紧,伺候公子才是我的第一要务。”
这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沈黛有些无奈,心道罢了,慢慢来,自己总能慢慢改正他的习惯。
她仔细擦了下脸,坐到桌前,唤他:“阿鹿,你也一同坐下罢。”
“不,我站在一边服侍公子就好。”
少年的脸有些青涩,带着些惶恐不安,沈黛问他:“对了,你哪来的足银?”
“回公子,我行走江湖多年,积攒了不少钱,公子无须担心银钱问题。”
沈黛手中筷子一顿,看向他,迟迟没有说话。
原先她还以为,阿鹿是一个走投无路之人,所以才会如此执着地想要跟着自己。
现在看来,此人似乎……没那么简单。
她想起古书上所写的内容:“蛊师取蛊虫炼毒,或为财利,或为私怨,使人病,令人疯,致人死……蛊毒游走中蛊者体内,噬其精血,数日后只余骨架。”
胃里沉甸甸的,让她有些吃不下饭,沈黛将筷子搁下,“阿鹿,你坐下,有话我要同你说。”
阿鹿乖乖坐下,沈黛正色道:“我知蛊术险恶,从前你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定是有诸多不得已。过去你怎么样都无妨,你若不愿意说,我此生都不会过问,只是你跟了我以后,切不可再干害人的生意。”
“我收你为仆,理应对你负责,教你君子之道,把你引上正途。从今往后,你害人,便是我害人,你杀人,便是我杀人,你若犯错,我必代你受过,你若行事光明,我便此心甚安,你——能听懂么?”
乌椤奚有些怔住。
内心翻江倒海涌上许多话,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接近她,一是为了掩盖行踪,二是知道她在查银矿之事,想要借机铲除那帮作乱的狗贼罢了。
却不想,她竟如此认真对待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与从前,那个认真对待路边乞儿的沈黛,没有任何区别。
他知道她变了,变得屈服于权贵,汲汲于名利。原来,人从尸山血海淌过,仍能苍山不染,不论她是世家小姐,还是市井一无名画师。
可惜,他选的注定是另一条路,他的山,早已荒芜一片,布满血腥和卑劣。
沈黛见他哑然,唤了他几声,少年粲然一笑,“阿鹿明白,请公子放心,我不会让公子深陷险境,亦不会让你为难。”
“好,你看着我,我问你,你现在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