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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标着“乔治·亚德居室”的字样。那天夜里,有人听到了尖叫声。但在节日的前夜,这并没有引起人们注意。略有醉意的过路人各回各的家,喊声和笑声划破了黑暗。这幢房子的经理人弗朗西斯·休伊特夫人没有在意那叫声,约翰·里夫斯和妻子卢莎曾担过心,但也没有往心里去。将近三点半,马车夫阿尔伯特·克罗在回住处时看到二层平台上有一个人影,他以为是醉鬼,于是继续走自己的路。凌晨五点,约翰·里夫斯走下同一条楼梯,准备去上班。看到躺着的尸体,他同邻居想的一样,但是,一摊鲜红的液体让他吃了一惊:醉鬼原来是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一个警察来向我通报了这条消息。你可以想象,我是怀着怎样的恐慌心情来到出事现场的。 棒槌学堂·出品
“刺了四十刀,”罗伯特·凯林大夫说,“肺、肝脏、脾……只有疯子才能干出这种事。”
深入的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认为,凶器可能是刺刀。经过调查,我方得知死者就是我们那天晚上在“蓝锚酒馆”看到的,同珀莉·波尔在一起的那个妓女。于是,我有了一线希望:凶手也许不是科拉,而是那两个军人中的一个。
我带着沃尔特去向珀莉·波尔了解情况,看得出,她很愿意帮助我们,死者叫马莎·特蕾巴,在怀特查普尔大街,两个士兵上来同她攀谈,其中一个是下士。他们四个是最后离开“蓝锚”的顾客。之后,珀莉·波尔带着下士去了天使胡同,马莎在她的大兵的陪同下朝乔治·亚德住宅走去。当时是差一刻两点,此后再没有人看到过活着的马莎·特蕾巴。
我问她是否还能认出陪同不幸的马莎的那个士兵,她肯定地回答了我们,但又骂我们这些警察无能,因为毕竟我们也看到过他。
珀莉·波尔的证词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陪伴马莎·特蕾巴的那个士兵就是凶手。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条线索,因为它可以证明宝贵的一点:科拉是无辜的。我利用各种手段,在得到了军方的允许之后,同我这个不可多得的目击者一起来到了伦敦塔。在那里聚集了所有在八月六日到七日的晚上获准外出的士官和士兵。珀莉·波尔戴着奇特的羽毛帽、身穿珍珠扣连衣裙走进了院子。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件,一个怀特查普尔的妓女宛如一个将军,在检阅了英国女王陛下的的士兵后,最后宣布:“没有!”这种在军史上史无前例的检阅在惠灵顿的兵营里重演了,她在那里毫不犹豫地挑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下士。唉!让我感到绝望的是,这两人都有无可争辩的不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