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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折腾,给他灌输我那漏洞百出的“养生知识”
然后我们交换位置,我挽起裤腿靠在枕头上,伸着脚彻底放松。
邓瑛披着衣衫坐在床尾处,低头看我写的那几页足底养生笔记,他做事一项比我要慎重得多,就算是按个脚,他也不肯贸然下手。
他认真做每一件事的样子,都很好看。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看他在我身边安定坐着的模样,即便衣冠单薄,也不会因此惶恐。
“婉婉。”
“啊?”
他研究得差不多了,才托起我的脚腕,“我试着找你的独阴穴,你看对不对。”
“好。”
不得不说,邓瑛的手法比我好多了,穴位找得精准,一指下去,就差点让我上天。
我捂着嘴没敢叫,怕吓到他不敢对我下手,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邓瑛一门心思地对付我的独阴穴,等再抬头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忙松开了手,“婉婉……我……”
“没事。”
我抹了一把眼泪,边哭边笑道:“这位邓姓的技师朋友,你真的太棒了。”
这样的养生局,在我和邓瑛共同研究下,后来越组越完善,逐渐发展到了肩颈放松,四肢拉伸。
在邓瑛那张有些硬的模板床上,我们终于把日子开心地过了起来。
我没有办法教邓瑛用后现代的解构主义理论去看待自己的身子。去消解掉他内心当中那些没有必要的羞耻。
但是我可以通过穴位,经络,肌肉,骨骼……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陪着他一起,重新去认识自己的身体。
我很庆幸,我虽然是历史专业的科研工作者,但从未放弃对大文科之内其他学科的涉猎。
我自认我身上有肤浅的人文性,但我的理论水平,尚没有到达可以谈论“观念”的地步,不过这对邓瑛来说,是最适合,也是最无害的。
当然,这个养生局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我后来仿造现代某宝上的创意,绣了一双有穴位的袜子给邓瑛穿。
这种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