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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收了汤饼的铜钱后又利落的给她多添了两个灌浆馒头,口中带了几分牵挂:“我记得你姐姐最爱吃这个,带回去给她。”
同样是关心,但王寡妇这般一句闲话都不多言的作法,却是比之前有些名为关怀,实际却有意无意想从她嘴里打探出内情,好听个热闹的闲人们强出了不知多少。
虽然之前早已对这王寡妇几乎没了什么印象,但只这一句话的功夫里,就叫苏苓对她生出了满心的好感来,当下认认真真的谢了,又坚持给了馒头的钱,这才转身接着回了家去。
“姐姐可下来了?我给她带了灌浆馒头回来。”苏苓一进院便朝着进宝问了起来。
苏苓是因着有末世里二十年的见识与资本,千帆过尽,早已见识过大风大浪,才能对一个陈家丝毫不放在心上,可是对苏茯与苏娘子,只一个陈家就已足够叫她们忧心烦扰。
从昨日到现在,虽然陈天任一家子都灰溜溜的走了,可非但苏娘子因着担心女儿寝食难安,苏茯也是既伤心担忧又畏惧人言,一整日都闷闷不乐的守在楼上,面都不露,苏苓自然见不得姐姐为着陈天仁这么个男人日日如此,从昨个起,都总是要给她带来零嘴玩意儿,费尽心思的开解劝说,只不过收效却并不大。
进宝正立在灶台后头调着桂花茶,一旁又摆着几碟子茶点与两个白瓷茶碗,这显然是要用来待客的,苏苓的声音便跟着低了几分:“是谁来了?”
进宝面上也有几分担忧:“是金媒婆,说是陈家请来的,要与娘子商议放妻的事。”
金婆子便是当初陈家为了婚事找下的媒人,如今和离放妻的事也找了她过来说,倒也算的上是有始有终,只不过来的比预料中的还要早些,看这样子,倒像是是赌坊那边的对陈天仁欠下的二百两银子很是在意,昨个一问讯便上门催债去了。
苏苓的心内敞亮,放下怀里的汤饼,便又接着问道:“姐姐可知道了?”
进宝点了点头:“方才娘子上楼与姐儿商量过了,都说只要能和离,不论怎么都成呢。”
苏苓挑了挑眉,在水缸边洗了洗手,便也掀帘进了堂屋,果然,刚进屋便听到了金媒婆的声音,苏苓静悄悄的听了一阵,几句话里,便也听出了陈家的意思是和离可以,但苏茯带去的嫁妆物件却是不退的,听她那话里,陈家甚至隐隐还有些讨要陈家给的聘银的意思。
金婆子倒是十分苦口婆心一般:“这事闹大了,与娘子一家的名声也不好,难得陈家乐意放妻,这旁的东西,少不得,便莫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