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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已经成了怪物,和两仪式相差无几的怪物。
故而,我眼中看到的只有两个非人之物,而非两个非人之物相互搀扶、相互偎依,在这个容不下她们二人的世界里竭力地、拼命地挣扎求生。
既然成了怪物,她就不再是我的御主,那我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以令咒之名,Ruler,给我停下来!”
少女的声音在极东的神殿回荡。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苍白的脸庞上,看起来那么的弱不禁风,却又让我感觉到如钢铁一般的坚强。
令咒是无意义的东西,过去已经证实过了这一点。我只是觉得身体稍微变得沉重,其他的根本没有影响。
我依然迈着步伐,依然朝着解脱之兽走去。
可是,少女却急了。从因果之外的领域中,她将与自身同化了因果、被称作“手枪”的兵器取出。漆黑的枪口指着我的头颅,连死亡都觉得恐怖的寒意从她的双眼中迸发,就算是我也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然而,那也只是“一丝”而已。
现在的她太弱了,弱到我即是不出手,也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沉睡”,正如那圣杯的爆炸让她“睡”了五分多钟,才得以苏醒。
稍微顿了顿,我继续前进。
“Ruler,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我重要的人,不是你的敌人!”
“让开吧,秋奈。我已经明白了……”说着,两仪式悲哀地笑了,如同面对宿命一般。“啊,都到了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最初的暗杀者、也是暗杀者这一职阶的顶点、被赋予了‘冠位灵基’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死像两仪式这样的‘兽’……只要早点把两仪式杀掉,就不会有无辜者被杀害,人类文明也就不会被遭到破坏……我说对吧,冠位的暗杀者?”
“没错。”
这是我的回答。
大圣杯的魔力确实充沛,却依然无法召唤我。
能召唤我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天命,也就是记录了一切的“阿克夏记录”——被魔术师们称作为“根源”的至高存在。
既然我出现在了这里,既然我还没有被送离这里,天命的意义就再明显不过了。
“既然来到这里,说明那个‘根源’依然认为我是必须被消灭的东西,对吧?”两仪式问道。
“你心中已经有了问题的答案。”我回答道。
“果然啊……根源这种东西,还真是冷酷无情啊。”
这么说着,带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