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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还是不说吧……”
我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秋奈。
秋奈只是摇了摇头,怅然若失地望向窗外炽热的阳光。
“没什么。我相信式。如果式不说,肯定有式的理由。或许是时机不成熟,或许是我没办法理解,又或是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总之,不说也没什么。”
可是秋奈这句话,就等于是在逼迫我说出口。
如果不说,就默认了这是很严重的大事,而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知道了这一点的秋奈,一定会变得非常的不安,会比之前的我还要更加不安,也一定比我更加痛苦,因为我的不安是没有理由的,而秋奈的不安是迫在眉睫的。
可如果我如续保持缄默,结果也只是在一味地伤害秋奈而已。两仪式可以伤害佐久间秋奈吗?用脚指头想,我也应该明白,无论何时两仪式都绝不可以伤害秋奈。一旦真正伤害了她,两仪式就不配再拥有“爱”这种感情,只能沦为内心已经死了的“兽”。
而且,我还记得当初秋奈突然消失后,与大圆的我立下的约定。
秋奈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相应的,我也不能对秋奈有所隐瞒。因为我们都知道,隐瞒会滋生怀疑,怀疑会转化成恐惧,恐惧会演变成恶性的事件,而恶性 事件会使我们之间的感情分崩离析,各自回到孤独的深渊——或者在那之前,以外力的手段结束下坠的过程。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颓然地坐到了沙发上。
……或许,当第一次做梦的时候直接说出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但现在说的话,还不算太迟……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苍崎青子。
“秋奈,这几天……我做了三场梦。”
“什么梦?是很可怕的梦吗?”
“啊,很可怕,可怕到现在想想,我都不寒而栗,更是不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到处乱动来排解心中的这股不安。”
“式,能说一下那是怎样的梦吗?说不定一说出来,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第一场发生在四年前,在一个昏暗的小巷深处,你被织杀死……不,比杀死更加过分,他不止恶毒地对待你,还把匕首扔给了垂死的你,要你自杀。”
“所以式才要留长发吗?”
“是。所以我现在非常讨厌织。不要说是留长发,襦袢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再穿了。我是深爱着佐久间秋奈的两仪式,绝不是能做出这种……这种可怕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