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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君之名最近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哪怕皇兄身在东宫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我二人现在皆在此处,你这门客还戴着面具,似乎有些不合礼数。”
说完也不等反应,继续道,“也对,皇弟多年待在大赵,或许大赵的礼仪和我们大乾不同,有教导不周的地方也不为怪。”
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太子蛟说得可不就是这理,太子和皇子当面,居然还戴着个面具,他们大乾可没这规矩。
眼睛不由得看向齐政,果然如市井流言所传,皇子政从小去了大赵,少了些教养,连府上门客也不懂规矩,从这些细微的地方就能看出一二。
齐政沉着声,“我府上的规矩如何,倒不劳烦皇兄操心……”
话没说完,就被太子蛟打断,“皇弟,除了山君之外,怎不见其他门客?”
没能开天窗,效果差了一点,但依旧是笑话。
话题被太子蛟不经意地拉了回来。
众人被刚才一箱子瓷器镇住,一时间差点忘记了他们来这看热闹的原因。
太子蛟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不过是意外,看齐政今天如何收场。
陈柏也笑了,来了,他等了这么久没有开口,不就是等太子蛟这股嚣张的气焰。
有什么比直接将这气焰掐灭能让他更加的痛快。
他花钱请队伍,不求回报的花钱买贺礼,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但只要能让他出一口恶气,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心中怒气会让人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利己的事情,但他并不排斥。
在所有人看笑话一样的目光中,在太子蛟一副道貌岸然的恶心模样中。
府前,那一抹妖异的红色突然上前几步,用手拿起了那本册子。
张开了嘴,声音不大,确让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太子蛟说笑了,上面既已落下我的名字,又岂能再有他人?”
“既是天下无双的门客策士,一人足以。”
“可不像某些人,为了充典门面,什么人都收,说得好听点,叫做门庭若市,在我眼中,不过尔尔,一群用来炫耀的工具罢了。”
嘶。
他们听到了什么?
齐政都张了张嘴,这妖怪现在就如同散发着光一样,邪光,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而在场的其他人,心都缩了一下,实在太狂妄了,居然将其他人的门客策士,称为是炫耀的工具,不过尔尔……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