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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蛟一愣,“什么?大王不是赐死了吗?怎么又被太后召了去。”
内务心道,他怎么知道啊,开始的消息的确是已经赐死,但现在的消息也的确是被押去太后那了。
内务又补了一句,“宴会上那言官也被召圣太后召去了,正在去的路上。”
太子蛟脸色一变,来回踱步,“在那言官进宫前,如此传话给他……”
内务忍不住问了一句,“有……有用吗?那可是召圣太后,我大乾的脊梁。”
太子蛟:“……”
最后脸一沉,“那就让他永远也进不了宫。”
莫要怪他,太后再厉害也不能从一个死人口里问出什么。
……
皇宫,一个被仗责而死的内侍前。
老太太和大王相视而立,周围的人连呼吸都不敢。
半响,老太太才道,“看来不用等了,他进不了宫,进了宫估计也无法开口了,倒是个心狠的,就是有些分不清轻重,看不清局势,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说完,也不再等结果,而是让人推着离开。
大王心里现在特别不痛快。
终归是他的选择错了吗?
话也没说,而是提笔写了诏,“赐太子蛟仗刑十五。”
还补了一句,“若他来闹,也不用禀报,再赐仗刑十五。”
实在让人心寒。
……
第二日,鲁国驿馆。
左丘正带着人出门,结果才一出驿站,就看到陈柏笑眯眯地站在外面。
陈柏说过,要是再让这左丘兴风作浪,他名字倒过来写,他可不是说着玩的。
“左丘兄,昨日一见,实在难忘,知己难求,今日一同游上京如何?”陈柏说道。
鲁国的人面面相觑,没见过这么自来熟,这么不要脸的,什么知己难求?昨天明明恨不得将对方踩进泥里。
左丘也是嘴角一抽,这个昭雪大学士脸皮得多厚?
正准备说话,陈柏上前就拉人袖子,一副哥两好的架势,“无论如何,今日也得让我尽这地主之谊。”
后面还跟着几个牵着狗的学生,“对啊对啊,先去我们同学那拔罐。”
这些鲁国人,居然敢砸了他们的罐,有些人都以为是他们学艺不精,被人砸了场子了,怎么行,非得让这左丘再去拔一次罐才可。
左丘懵得很,结果,拉手的拉手,抱脚的抱脚,就这么将人给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