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时紧闭的房门打开,在一群保安记者的簇拥下,几个身着白大褂的老头走了进来。在一位身着护士服女士的介绍下,你得知这几个老头是精神疾病领域的权威,要来给自己做联合会诊。
然后,他们对你说,你是个得了蛋糕妄想综合症的精神病患者,说完,就拿出了一些佐证:上了头条的报纸、电视新闻的报道画面、以及一份国际认证的精神鉴定报告。
看到这些,你不由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却被专家们视而不见的蛋糕,这时想必多少会对这块蛋糕的存在与否抱有一点疑问。
然后,专家们又给你看了一个视频,就是刚才你吃蛋糕的那段监控录像。
录像里,你看到自己盯着空空如也的桌面,伸出手摸了摸,然后挖出一块空气,放进嘴里仔细品味,神情陶醉...
这个时候,哪怕你嘴里还残留着蛋糕的香味,哪怕你还能看见放在桌上的蛋糕,哪怕知道这段视频可能经过了处理,但你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
哪怕是自己百分百确定的认知,在足够多的不同认知下,也会发生或大或小的改变。
所以,我和妹妹的计划就这样的:就是今晚她去我房间睡,而我在她房间睡。然后,明早在周兰面前,把她房间当成我房间,我房间当成她房间。
这样,就算周兰还对妹妹房间的样子有些印象,但在我俩理所当然的把对方房间当成自己房间的的情况下,也不得不怀疑可能是自己记错了,比如窗帘的颜色不同,棉被的花纹有差别,以及一点点的,方位上的不对劲感...
毕竟,谁能想到,我们兄妹倆的房间如此相似...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个办法还真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便和妹妹讨论起来。
确定了实行这个办法后,妹妹道:“首先要被我和兰兰的衣服拿过去,然后把哥的衣服拿过来。”
“没错”,我点点头:“还有你书桌上那盏台灯,和床柜上这一盏。”
记得这两盏台灯,还是我送给丫头的生日礼物和暑假后的开学纪念品。
丫头道:“电脑椅也要换一下,还有闹钟,我记得进我房间后兰兰还拿在手上看过。”
“嗯...”
“键盘换不换,我记得哥那个有些旧了。”
我想了想,摇摇头:“这个不用,她应该不会观察的这么仔细。”
“也是哦...”
“对了,还有交换过程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