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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人想过要改变,那就由我开始好了。”
我缓缓睁开眼,满目的空洞,这不是梦,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胸口有些压抑,呼吸也变得急促。我安静得像这片夜空一样,让泪水滑落。
我或许有些明白老头子让我留在这里的想法了,也明白了这条街,这座不存在的城市所存在的意义了。很简单的不是吗?
“雪儿?”身边有人轻昵的唤我,伸手擦掉了我眼角的泪水。
莫名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忽然很想哭,就是莫名的感伤,我不由的低声的抽泣。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服,窗外已经是夜色深蓝,哪怕是自己一个旅行逃亡那段时间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孤独和脆弱,眼泪不停地落下,拼尽了全力的去哭泣。
“雪儿,没事的,”他轻轻怕了拍我的后背,大概他也不清楚我哭的原因吧,只是这么简单的安慰我。
黑暗中,安静了一会儿,我困难深呼吸一口气,哭太久鼻子有些塞了,感觉到他的手给我擦完眼泪之后开始顺着侧脸往下,划过脖颈一直延续到胸口,我睁眼连忙抓住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不准乱摸,你这个色鬼。”
第二天醒来之后恨不得把他敲失忆了,太丢脸了,我昨晚竟然莫名其妙的在他怀里的哭的那么难看。
我红着两只眼跑去看着玄零做早餐,不想理他,那个混蛋!趁虚而入的该摸得不该摸得都摸了个遍。
“怎么了?老板,吵架了吗?”玄零一边做早饭一边开口问道。
我懒散的靠在厨房的门上,“没有。只是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哦?什么事?”玄零随口问道。
我想起了梦里的那个男人。“流云,我梦到他了。”他是第一个要改变人与鬼之间关系的那个人,也是第一个提出,人与鬼并非殊途的人,我没有见过他,他离我还是太遥远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的梦到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吧。
“流云嘛。”玄零手顿了顿,“那个人啊。”
我眼睛看着桌案上的一条已经被玄零解剖的差不多的鱼,“我每次梦到他,都会莫名的想哭。”
“是嘛。”玄零低头继续处理那条鱼,“大概是因为,那种不被理解,不被支持的孤单吧。”
我将粥先窜上了餐桌,一抬头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还在看着那边民间鬼故事集。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促使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啊。非要背下来才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