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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他:“夜来风凉,师弟也莫因身体好便不在意——这衣服,还是要好好穿着。”
梁长阳立刻拢好衣襟,盖住锁骨,敛眉:“多谢师兄提醒。”
傅惊尘说:“青青,你也该睡了,熬夜会长不高。”
花又青愁眉苦脸:“我大概只能长到这些了。”
旁人不知,她自己知道,癸水来过之后,身高增势明显减缓。她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往后几年,亦没有再长多少,基本维持在这个高度。
傅惊尘说:“胡说,多吃些东西,迟早能长到像金开野那么高。”
“……”
花又青想了想金开野的身高,想到他每次进门必弯腰、否则一定会撞门梁。
哪天若是玄鸮门塌了,第一个先砸到的,必定是他。
她沉默了。
许久,她才说:“你下次还是祝愿我长得如湘夫人一般高吧。”
待离开小院后,傅惊尘才教她:“以后有什么事情,白天再说,晚上跑来师弟房间中,算什么话?”
花又青:“啊?可是我之前不也是这样跑你房间吗?”
“不一样,”银杏叶自他肩膀飘落,傅惊尘说,“我们能睡在同一间房间,你和他们能?”
花又青凝神,想了想昔日在玄鸮门药峰上和王不留一同值夜的日子:“也不是不——”
“——若是我从你口中听到半个’能’字,”傅惊尘说,“接下来,某个聪明的妹妹臀上会立刻出现惩/戒的掌痕。”
花又青叫:“我都这么大了,你不能再这样教训我!”
“这么大了?有多大?”傅惊尘停下脚步,看她,“对男修毫无警惕之心,这也算’长大了’?”
花又青哑口无言,好久,才说:“可是师弟们都很好。”
“男人惯会遮盖自己的真实面目,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男人,自然懂得他们在想什么,”傅惊尘说,“他刚刚沐浴结束,头发还未干,便出来迎你入内——散着头发,衣服也松松垮垮,故意裸露肌肤,不伦不类,不规不矩。你要说他别无他心,我全然不信。”
花又青呆了呆,费力地去想傅惊尘话中意思,并不确定:“他能有什么心思?”
“能有什么心思?”傅惊尘冷冷一笑,“一个男人,看到一
个聪明却单纯的女人,他能有什么心思?我不信你不懂。”
花又青迟疑:你是说amp;hellip;hellip;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