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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的脸。
郁薄紫笑着行拱手礼:“湘夫人。”
来者是修占卜之术的宗主,柳湘湘,年方三十五,最喜貌美少年少女,每每挑选弟子,亦是貌美者优先。
湘夫人的手搭在轿撵边,笑意微微,声音柔媚:“掌门有令,命我带弟子守住黑水塘;若瞧见那俩孩子出来,即刻斩杀。”
她以丝帕掩住口鼻,轻叹:“外山果真臭不可闻。”
说完后,又望向那两名宗主:“
二位请回吧。”
黑水塘下,明月高升。
待遮蔽月亮的最后一片云彩散尽时,花又青已经困到快坐不住了。
她不敢睡,忧心傅惊尘走时不带着她,也忧心等会儿小黑意识到上当受骗后,和傅惊尘拼上狗命。
花又青强打精神,为了驱逐睡意,和傅惊尘聊天。
“你之前那把剑,为什么生锈了还在用?”花又青问,“是有什么重要意义吗?”
傅惊尘说:“因为无钱更换。”
花又青:“……”
一把铁剑话费不到一两银子,但给她的那个斗篷是赤狐毛的,少说也要五两。
花又青问:“就因为这个?可是那么多铁锈,你为什么不花一点点钱找匠人重新打一下呢?”
傅惊尘说:“铁锈有用。”
花又青费解:“我只听说过可以入药……难道剑上的铁锈还有其他用处吗?”
“嗯,”傅惊尘平静说,“倘若我一时失了手,或那人侥幸从我剑下逃脱,伤口处沾了铁锈,亦会在短时间内患破伤风,暴毙身亡。”
花又青:“……”
好恶毒啊魔头你!!!
……这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给剑叠加夺命术法?
花又青不想再谈如此残忍的杀人方法,问:“泼粉山海棠派的弟子都穿粉色衣服,因为名字带粉,傲天派不敢穿明黄,只敢穿褐黄,因为他们狂;玄鸮内门弟子都穿黑色衣服,是因为这个派的人下手黑吗?”
“或许,”傅惊尘问,“那我平时穿白色,有无什么说法?”
花又青把“白痴”二字咽下,违心:“因为兄长您冰清玉洁,心若白莲。”
傅惊尘若有所思:“你方才也说自己冰清玉洁。”
“因为我们天生兄妹,郎才女貌的一对,”花又青夸耀,“上天入地,举世无双。”
傅惊尘含笑:“青青对我评价竟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