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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白衣上的系带,微笑:“既是我的错,那我便来为妹妹弥补——可好?”
马上就要尝到香香菜肴,哪里还有什么念头和他文雅推辞?清水派每次分果子时,她就不会眼巴巴地将最爱吃的果子让出。
花又青唔唔唔应着,兴高采烈拉他手臂,将人往榻上带。纱幔重重落,连带着其中的空气也要腾腾地闷燥开,她想自己一定又要流出好多好多的汗,就像太阳下、放在岩石上被用力烤干的地瓜
干,方才傅惊尘进来前,她认真地洗过一遍,定然不会再有东阳宗那里的怪异味道。诸多的胡思乱想,被铁树般地烫开,丁页端更是蓬勃,不自觉地咽喉一声呃,紧紧揪住傅惊尘的手臂,皱起眉,吸着气,努力地接纳,过度的张开牵动着神经,她的喟叹中含有满足和痛,但到了如今,疼,痛也仿佛成了熬煮快乐的药引,她朦胧地睁着眼,看傅惊尘那沉静如海的面容,发出小小疑惑:“为什么、么,呃,你看起来好镇定。”
话语连不成句子,比起上一回,花又青更喜欢现在的姿态。起初还能认真地抱着自己的月退,贪心地想多吞下他,可没几下便受不住,才去握他的胳膊,几次重了,甚至还皱着眉想要推开,又被他按下。
傅惊尘只是笑。
暗淡光线中,花又青仍可瞧见他眼底淡淡的红,很淡,淡到几乎能和他原本的黑眸融为一体。并非上次入魔后的混乱糜,乱,而是坠楼人般的清醒。
花又青发现自己不能看他眼睛太久。他理智的眼睛和淫、靡动作并不符合,就像他此刻控住她月要的手掌属于兄长,而捣碎她的东西属于粗鲁的登徒子。
“是哪里的真气凝结?”傅惊尘问,“你可还记得是哪一处穴道?”
“天枢,”花又青努力地报出名字,冷不丁间,竟有种被抽查功课的感觉,老老实实,“先前一直隐隐约约有凝滞感,郁气不得下行;我能感觉到灵气蓬勃,却无法开化。”
“先前?”
“嗯,”她小声,“现在好像被撞开了。”
他长长的黑发落在她脸上,柔顺的发丝间也是清冷梅香,发尖若有似无地拂着她脸颊,痒若被草尖尖拨弄;更像被草尖尖拨的还有另一处,因傅惊尘停下动作,缓慢抽走,手指点在天枢处,问:“什么时候被撞开的?”
花又青想,他不像教书的先生了,现在的他是给人治病取药的医馆先生。
她说:“现在。”
“现在?”傅惊尘俯身,将她抱在怀中,“你慢慢讲,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