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劝说中一点点的抬起头颅，金发少女似乎有些意动，面庞上浮现出挣扎的情绪。

“我甚至都可以不在乎你用那种方式杀了米贾托维奇！”

“看到她逐渐有被说服的迹象，马克西斯立刻加了把劲，

“你难道要如此绝情，就这样抛下俱乐部的一切，远远的离开吗……”

“我也想……回去，回俱乐部去，继续我曾经的生活，和你……和凛娅……还有爷爷……”

瓦朗蒂娜再一次低下头，颤抖着肩膀，声音越来越低，

“但是太迟了，马克西斯……”

“什么？”

拥有一头简短金发的男人惊愕的追问着她，

“蒂娜，你……”

“我说太迟了啊！

一切都太迟了！！”

少女勐地抬起面容，露出一张扭曲并挂满了泪水的苍白脸蛋，

“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啊！

我已经不再是‘生者’了啊！

马克西斯！！”

“你说……什么……”

就像是被一道雷霆噼中那样，听到这话的男人忍不住踉跄着后退几步，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重新打量起少女，最终紧盯着她彻底变成黑色的眼白。

正常来说，人类的眼白无论是因为什么疾病也不可能变成

“黑”

这样一种颜色。

更何况还是这种如此纯粹的黑……不夹杂任何杂质，宛如圣经中臆想的地狱之颜。

这种黑衬托着一双暗金瞳孔，看上去就像是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凶兽邪眼。

马克西斯和这样一双眼睛对视着，居然情不自禁的再度后退了数步，发际边缘和后辈满是淋漓的汗水。

“你怕我。”

瓦朗蒂娜看到他一副惊骇的神情，原本就缺失血色的面孔不由的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