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缺一不可,全都尤为重要。
如果这么多因素相加在一起都无法阻止一家俱乐部通过这种方式直接在三强争霸中问鼎王座,那也不该再给那位王者增添麻烦。
这就是
“征服者杯”
在创立规则时所提到的一个重要思想。
他们认为在有三次杯赛做缓冲的战争中让一支队伍连夺3张门票的整个环境——这个环境内的所有其他队伍,都没有资格再去强行要求自己以第二名的身份去参加最终的角逐——他们太弱了,不配提出这样的要求,更不配享有这样的待遇。
“高傲的态度,不是吗。”
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詹恩用悠然的语气对房间中的所有人说道,
“这种理所当然的蔑视……有没有感觉到热血沸腾?”
“有没有想法,让全世界所有的强者在我们面前连以第二名参赛的权力都不配得到?”
“有没有一种渴望,想让全世界所有的强者在我们面前俯首称臣?
只要听到罗慕路斯这个名字便会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
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人自然也不例外。
詹恩在这段时间里帮助李白管理俱乐部,身上理所应当沾染上了一丝属于上位者的自信和桀骜气质。
这种气势混杂在他对俱乐部的情感以及他和所有同僚的友谊中发酵,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像李白那样另类的内敛张扬。
他很少会说出这样在外界看来
“大逆不道”
的话语,别人会以为他疯了。
毕竟罗慕路斯当前的战绩虽然恐怖却还没能通过时间转化成实实在在的成绩。
有些队伍可以在艰难的摸爬滚打中获得冠军,而有些队伍则会在经历一波梦幻连胜后在末期崩盘……道理总是共通的,没有人能百分百断言未来的事。
既然罗慕路斯当前确实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成绩,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冠军,说出这番话来的确可以算是
“大逆不道”。
詹恩当然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哪怕他在这些年的发展中已经逐步养成了和俱乐部主人一般无二的某些习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达出一丝类似的想法。
他只会在需要的时候说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