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截了当问清楚了所有的细节,并着手准备收拾东西,打算在明天——或者后天的时候立刻回国。
但期末考试还没有考完,这是个很麻烦的问题。
我争取申请能依靠平时的表现取消考试,但如果不行,我就必须得在下周一之前重新再回韩国一趟。
所以不止是今天,很有可能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下周一,我们都无法再通过纯粹的文字见上一面了。
现在的感情是怎样的呢?
实在不好具体形容……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日里我的情感太丰盛了,太多余了,在遐想任何剧情或者虚构故事的时候都很容易就能感到身临其境——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导致我现在的冷漠。
因为我居然哭不出来,难以想象我居然哭不出来。
我不能欺骗我自己。
我知道,依照我现在的状态,继续写,甚至一直写到天亮都是可以的。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做的到——我可以不受影响的一直写一直写就好像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一样,就像个冷血的精神病人,她知道自己应该对这件事表现出怎样的姿态,但她实际上却做不出来。
所以与其厚着脸皮说这是因为情感上无法接受而被迫诞生的告假条,我还不如坦诚一点,直接承认是我的良知在逼迫我不去做一些事。
我可以做,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家乡人做梦都希望能见我最后一面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坐在笔记本前敲敲打打——哪怕我现在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我也不能做这种事,否则我可能会在以后变成一个自己过去所憎恶的怪物。
这大概就是……我所能跟你们解释的一切了。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的想象力——我为什么要在平日里花费那么多空闲时间去构思冲击人心的悲剧?
还是说我依然只是个懦弱的废物?
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表现的这么平静?
谁给我的底气?
谁给我的经历?
我到底是哪里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我衷心希望当我站在她面前的时候能哭得出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第106章 十二
黑色长发,稍微有些偏向于东方人的面孔,这些少女所熟知的特征都在指名对方的身份——就是那个在罗马放弃决斗逃走的女子。
“你的决斗水准并不能算是出类拔萃。”
扶着门框,黑发女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喘息,第一句话就是对唐尼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