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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严重任务。但同时必须同“左”的空谈作斗争。这种空谈表现在对于敌人力量过低估计,与过分地夸大自己的力量。这些空谈实际上也不是在紧张地动员我们的全部力量,去克服我们面前的一切困难,拼着性命去战胜当前的敌人,而是在拿一些好听的词句,催眠我们,使我们在美丽的幻梦中间寻求自己的满足。
毛泽东意识到张国焘也许自恃兵强马壮,会为保存实力而按兵不动。
但是,张国焘并没有特别注意这篇文章。
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基层官兵也开始有了小摩擦。除了“大脑袋”和“小脑袋”的议论外,一些小事在双方之间变得十分敏感。比如,博古的警卫员提着一块牛肉找到张国焘的警卫员,希望换一些子弹。未果,双方竟然吵了起来,最后扩大到恶语相向。再比如,红四方面军官兵看见红一方面军的战士开枪杀牛,不但觉得这件事浪费了子弹,而且提出不能确定他们杀的是不是土豪的牛。
张国焘对张闻天提出了一个比杀牛敏感得多的问题:中华苏维埃和中央红军受到的挫折,并不是像毛泽东说的那样,是因为蒋介石的飞机大炮厉害,而是中央的路线出了问题。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国焘分别找了他认为重要的人进行了谈话。在张国焘的眼里,博古说话直率但是“历练不足”。但博古却很认真地批评了红四方面军中存在的某种“军阀作风”,同时也对张国焘在谈话中称兄道弟的作风表示了反感。张国焘又请聂荣臻和彭德怀吃饭。吃饭的时候张国焘显得十分热情,而且表示要从红四方面军中拨出两个团给红一方面军。饭吃完了,聂荣臻问彭德怀:“为什么请我们吃饭?”彭德怀说:“拨兵给你你还不要?”接着,张国焘就派黄超给彭德怀送去了几斤牛肉干和一些大米,这让彭德怀顿时警惕起来。多年后,彭德怀写道:
黄住下就问会理会议情形。我说,仗没打好,有点右倾情绪,这也没什么。他们为什么知道会理会议?是不是中央同他们谈的呢?如果是中央谈的,又问我干什么?他又说,张主席很知道你。我说,以前没有见过面。他又说到当前的战略方针,什么“欲北伐必先南征”。我说,那是孔明巩固蜀国的后方。他又说,西北马家骑兵如何厉害。把上面这些综合起来,知来意非善,黄是来当说客的。
后来,红四方面军政委陈昌浩又专门找到聂荣臻谈话,问到关于遵义会议和会理会议时,聂荣臻毫不犹豫地表示:“遵义会议我已经有了态度,会理会议我也有了态度。这两个会议我都赞成都拥护。”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