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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切视频。
规整到大半夜才将东西弄规整妥当,不要的盒子一律扔掉,能挤进一个袋子的东西都塞一起。
第二天,江渚整个人都蹲地上,因为站不起来,背上背了一大麻布口袋,双手各提一袋,双肩挂两包,腰上缠六只鸡,怀里还抱一大包,视线都给遮挡完全了。
因为实在太重,大部分东西现在都放地上借力。
若是有人看见,估计他能上头条。
江渚从脸前一大包东西的缝隙看向手掌,手掌上图案已经十分清晰了。
这时,手机上一条头条新闻推送滑了出来。
“司母戊大方鼎被盗……”
江渚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是新闻推送只能看到半截标题,正准备仔细瞟一瞟,手掌上的图案开始发热。
江渚心中一震,几乎一瞬间使尽全身力气由蹲姿站了起来,人的瞬间发力是十分巨大的。
也是在这一瞬间,江渚整个人连带挂身上的东西凭空消失。
……
远古的风吹拂过山川大地,抚摸着丘陵。
江渚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被一堆东西压着。
难受到了极点,和前两次穿越的感受完全不同,身体内的精力完全被抽空了。
那种空虚和虚弱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放干了所有的血液。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次唯一的区别就是携带的东西实在多了一点。
和重量有关?
贪婪啊,害死人。
旁边的老鳖看了一眼又继续悠闲地晒太阳,青铜棺也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后回归平静。
今日的太阳有些大,生肖正饿着肚子打磨手上的匕首,然后整张嘴惊讶地张大。
半响才反应过来:“江渚?”
江渚艰难地从重物下应了一声,他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将压身上的东西推开。
生肖脸上一喜,撒腿跑了过去,将江渚从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中刨出来。
“江渚,你怎么长得有些不一样了?”
江渚心道,当然不一样了,上次满脸的血和伤疤,衣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现在他为了拍戏都是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演员打扮。
江渚和椒江大叔他们长得的确很不一样,椒江大叔他们每日风吹日晒饱经风霜,无论是脸还是手都有些黝黑,皮肤褶皱很多,就像那些日夜不停劳作的老农,这是时光和环境铭刻下的印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