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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将水泼在脸上,轻轻一抹,那些血迹结成的疤就掉落了,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
伤其实好了,剩下的是贴在皮肤上的污浊。
江渚好好的洗了洗,包括头发,还给脏兮兮的梦魇也冲了个澡。
手掌上的图案还带着余温,只是颜色变得很浅,就像他刚到那个世界的时候一样。
江渚:“……”
《易经》上讲万物负阴而抱阳,周而复始,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一种永远无法停止的循环,天地大道如此。
江渚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若是这种循环无法停止,岂不是每循环一次他就得在两个世界来回的切换。
一个世界生活七天?
太荒谬了,但不知道为何江渚的脑海里面始终摆脱不了这个想法。
“无稽之谈的猜测罢了。”
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继续下山。
景区门口有不少的警车,还有很多看守的人。
江渚犹豫了一下,以他现在这一身出去,恐怕少不了一番盘查,他要如何回答?
想了想,绕开景区大门,找到一无人的路基翻了出去。
飞奔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都变得那么现实。
用手机支付在小摊上买了三个煎饼果子,在旁边的铺子买了一杯饮料,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饿死他了,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哪怕青铜棺里面那位换给他的肉干其实味道都让人一言难尽。
卖煎饼果子的大叔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江渚淡漠地说了一句:“刚从矿井出来。”
大叔:“……”
“真不是搞流浪艺术?”
要不是这小伙长得连一身脏兮兮的破衣服都遮挡不住的容貌,他都以为什么流浪大师光顾他这小摊了。
江渚也不敢久呆,他现在这身行头越问问题越多。
找了个小铺子买了一身衣服和鞋子,顺带在路边摊买了一瓶子小孩吃的彩虹糖,去旁边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还好他没有将身份证给扔了。
在旅馆小老板怪异的眼神中,江渚接过钥匙:“下矿井就这样。”
似乎为了证明,还将袋子里面的衣服鞋子提高了一点。
小老板:“……”
下矿的人真惨,将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年青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在小老板一句句“小老弟,你在哪矿井下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