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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商谈工作上的事。
“李厉的女儿李铛来公司应聘会计主管,老板,你觉得赵裁能让李铛入职吗?”梁赫握着一叠求职人的简历。
“当然能。”任临树毋庸置疑的语气说,“李厉半生都为公司忠心效力,他唯一的女儿,来公司谋得一份职位,我觉得情理之中,再说李铛学出美国名牌大学,在华尔街有工作经验,我想赵裁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叶余生走过来,打断他们的对话:“先不谈工作的事了,洗手准备吃饭。”
任临树领着梁赫走到餐桌旁坐下,说:“来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菜。”
“我做得不好吃,期望值不要太高。对了,喝点什么?饮料,还是酒?”叶余生拉开冰箱问。
“开车过来,不能喝酒,我喝橙汁。”阿姜举手。
梁赫说:“我喝水就行。”
任临树亲自给梁赫倒了一杯水,说:“没人能让梁赫喝酒,自我认识他起,他就滴酒不沾,非常谨慎。我一直在想,哪天梁赫咱们俩能干一杯酒,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喝他喜酒。”阿姜抢着说。
“结婚我也不会喝酒。”梁赫否定。
“那他们俩结婚的喜酒呢?”阿姜不服气,指着任临树和叶余生问。
梁赫摇摇头,正经严肃地说:“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喝酒。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老板,随时待命,我不能喝酒。”
“真是个无趣又死板的人。”阿姜还是喜欢像杜宴清那样油嘴滑舌玩世不恭的雅痞。
晚餐过后,送走梁赫和阿姜。他自觉地在沙发上铺好枕头和被子。天气阴冷,她知道这样下去对他的颈椎没有好处,但她和他目前还没有到进展到可以裸裎相向,同床以眠的地步,每次亲密也仅在于拥抱和亲吻。他尊重她,怜惜她,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
但叶余生喝了一些红酒,她微醺、朦胧地凝视他,轻轻地伏在他的胸膛,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她说:“只有阿姜知道,我有个令人害怕的毛病,我今晚要先和你说一下,免得以后半夜里你醒来害怕。”
“嗯,你说,我不怕。”他拍拍她的肩,下巴在她发丝间摩挲。
“睡觉的时候,如果身边有人,我会忍不住想听听她的心跳,摸摸他的鼻息。我自己也知道这是儿时阴影造成的创伤,我没法治好我自己的心疾。”她没有安全感。
“牙医也不能给自己拔 智齿。听说池之誉在附近开心理诊所了?下次让他帮你解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