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勒耳那蛇怪 (第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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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场啊!除了这残酷的景象和从沼泽散发出来的腐烂气味,还有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他很快就发现来自何处:狗在被砍下头后,残忍的刽子手灼烧过它们的脖颈,像是要对可怕的伤口行一番烙烧之术……
他恶心得快要呕吐,去敲小屋的门,想告诉女主人。但没有应声。到了这时,我们这位赶早的渔夫不想再继续一探究竟了,觉得最好还是回德赖门,向村上人告警。村民们也不愿再冒险去闯巫婆的神秘领地,因此都等着格里诺克的警官到来。现场无头尸体狼藉,使人预感到情况会非常之糟……果不其然。人们在邋遢得一塌糊涂的厨房里,发现“沼泽女巫”已经一命呜呼。她躺在方砖地上,和她的保镖们一样,也被肢解了。她头已不见,那里是一摊鲜血。场面残酷,惨不忍睹……然而最最恐怖的,是人们在小屋的后面找到了头,一半已被一块大花岗石压得粉碎,成了一团花白、黏糊糊的东西……
要对这起骇人听闻行径负责的疯狂屠夫,是个什么人呢?无论是警官还是前来增援的一干调查人员,都无法明确地回答这个问题。凶手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他们没有考虑那些厌恶“沼泽巫婆”的人,相信这个地方即使最有暴力倾向的人,也不会出于报复心理而热衷于如此杀戮。
然而,这起凶杀案的modus operandi始终让人感到困惑。看来可以一致肯定的是,在壁炉里一大堆灰烬中找到的拨火棒,是用来烙烧伤口的;而希尔德加德·利森身旁发现的大菜刀,血迹斑斑,则显然是本案的凶器。不过挥刀砍头得有相当的力气;同样,也要有力气才能将花岗石块提起。当然了,用上一根杠杆,体力中等的人也完全可以完成这最后一件事。但杀狗这点似乎无法用任何方式解释。除了头被砍下,它们身上没任何伤口;据医学分析,它们看来也没受到麻醉。这从它们的行为反应中可得到证实:大家听到过它们拼命挣扎的声音,前后将近有一个小时;人们还注意到,吠叫声是渐渐变小的,说明它们在保护女主人不受可怕怪物的加害时是一个一个地倒下的。大家所想到的怪物,只可能是一个巨人。他挨个儿抓住猎狗,像是抓平平常常的小鸡儿,然后一刀砍下脑袋……否则又怎么解释?一个人,不管他有多强壮,竟能干净利落地制服这些狂暴的狗?更何况,他自身也没有被它们吃肉的獠牙撕得个粉碎呢?
除了这一恐怖谋杀案的具体情况,我们的苏格兰之行还给我们带回一个实实在在的纪念---重感冒。它使我们有好几天只能待在伦敦的寓所里足不出户。我们暖暖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