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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生命交给了民子。民子打心眼里疼爱那时的义三。
打开窗户,烧好开水,她所做的每一件无聊的小事都是在为着义三。这使民子由衷地感到快乐。
在男女同校的大学时代,民子和义三就很熟,关系也很好。但是,她很多时候对人们赞美义三的英俊而颇为反感。
她曾经和女朋友这样说过:
“栗田这人太理智了,我不喜欢。我喜欢那种更富柔情的人。”
当时的义三对她来讲,是亲近而又疏远的一个人。就是在他们同时到这所医院当住院医以后,这种隔阂仍然潜存着。
正是义三的病,才使她一下走到了义三的近旁。
她真想拥抱着义三,喊一声:“我的宝贝。”
可是,病好了,义三又像以前那样正襟危坐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使民子真有些难以理解。义三又成了远方的人。
而且,民子觉得义三似乎已有情人。
千叶桃子的三封来信就放在义三的杭旁。义三一点儿也不想藏起来。当然,因为患病他也不可能藏起来。虽然如此,但是民子以女人的直觉,还是觉得这个桃子就是义三的情人。
民子是一个不会表达自己的爱,不会撒娇的女人。她竭力掩饰自己的感情。由于过分急切地掩饰,反而使得她几乎要扼杀了自己的情感。
义三仅仅说了句要看看家乡的雪,就使得民子十分不悦。可义三却不知觉,仍然又说起了家乡的事情。
“我们老家的粘糕不是完全捣好,而是捣到差不多的时候,加上核桃、发青的大豆,做成豆粘糕,好吃极了。到时,我给你带些来。”
义三一边以平和的口吻说,一边喝着咖啡。望着喝完咖啡的义三,民子说了句:
“真够滑头的。”
为什么要说义三滑头呢。民子本来也是无心说这话的,但不知为什么却脱口而出了。她感到十分狼狈,脸上浮现了红晕。
“滑头?为什么?”
义三的温柔的眼神一时蒙上了愁云。
“本来嘛,那种东西都是老奶奶给孙子带来的。我希望你送给我更好的东西。”义三爽快地笑了。
民子更有些着急了。她用以往那种直爽的口气道:
“看来是不需要我了。”
“作为医生,是的。”
“我可不是来当医生的。”
“要是作为朋友,我可能是越来越需要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