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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可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怎么了?”
桃子抱过长毛狗白绒绒的头部,把脸贴在上面。
“露西最好了。”
义三走出去把民子接了过来。桃子看起来开朗、富于空想,可又很容易陷入个人的苦恼之中。义三觉得淡泊、明快的民子肯定能够为她提供帮助的。民子一进桃子的房间,马上就问:
“桃子,你知道栗田的那个大事吗?”
“什么大事?”
义三不知所措了。桃子马上接了过去:
“我知道,就是那个蓝鸟飞失的事件吧。”
“对。你要是知道了,那三个人也好聊了。”
民子面对面地看着义三。
“桃子表示同情吗?”
“对谁呢?是对栗田,还是对行踪不明的那位呢?”
“对这两位……”
“噢。我哪个也不同情。”
桃子说得十分干脆。
“不讨,粟田能这样动感情,也真让人觉得痛快。我喜欢。”
临近春分
医院开业以后,要比预想的兴隆许多。看来,在这个地区,建座过分华丽的医院也并非坏事。
过去的患者从很远的地方来应诊。切断手指的人从工厂赶来医治。要求医院出诊的人也很多。
妇产科第一个生产的年轻母亲生下一个男孩子。医院为了庆贺这件喜事,由桃子的父亲出面请求男孩的家人让医院为这个婴孩起个名字。
桃子经常去那间病室看望婴儿,并为孩子起了许多名字,写在纸上,反复与义三相商。
义三数了数,说:
“嚯,十四个呢。太多了,孩子的妈妈该晕乎了。桃子,你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不得想出一百个呀。”
“我也不结婚,不会有的。”
桃子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
在这些名字当中,有一个是“桃男”,是取自桃子的“桃”而构成的。
在医院开业的忙乱之中,“女儿节”无声无息地过去了。放在乡下仓房的那套古老的“偶人”到底也没有被带到东京来。
医院挂号室的小窗旁边,贴着一张通知:星期二下午6点、星期六下午2点开始,实施脑垂体移植术。自从通知贴出来后,来接受这种移植术的人很多,有时甚至影响到对一般患者的治疗。
这种移植术采用的是青梅干大小的牛的脑垂体前叶荷尔蒙。这种荷尔蒙是被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