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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吗……”他念了一遍,认真地说,“那里的樱花很好看。”
他听到千代说要考东大,没有任何嘲笑。
那种认真的样子,仿佛是相信她真的会考进东大。
想到以前,他给自己补习的时候也是如此。
千代的风评不好,他对待她亦如对待其他人一样态度。每一次他都是十分有耐心地给她讲解知识点,千代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任何不耐烦的表情。
他简单的一句话,让她微微睁大眼睛。
忽然想知道东大的樱花一年四季是什么样的。
过了会,她决定不绕弯,单刀直入地问道,“赤司君,我们分在一屋,是巧合吗?”
……没有回应。
千代回头,赤司征十郎随意地席地而坐,背靠在墙上,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拿着手机。
外头的咸咸的海风,带着阳光的暖意,轻柔地灌入室内。
感受到她投过来的视线,他放下手中的手机,抬起眼。
赤司征十郎轻笑一声,“还是说,你和陌生男子在另外一间房会更好?”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冥冥之中,有一些事情似乎全都串联起来。
她爹万次郎一个混黑道的,犬金组在洗白转型之中,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联系得到什么奥林匹克数学委员会,并且当天如此之快,号召所有学校,搞了个全国级别的数学竞赛,肯定是有人在其中牵桥搭线。
千代本应该生气的。
但她不得不认同他的话是有道理。
与其和陌生人待在同一屋,倒不如来个知根知底的。
不就是五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千代开导自己很快,心情也大好起来。
她将自己接下来要用的洗漱用品摆在洗漱间,把其余的东西一窝蜂全塞回行李箱,推开柜子门,里面摆着两套整洁干净的被褥,她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被褥的下层。
千代十分新鲜地在不大的空间内跑来跑去。
一会摸摸墙壁上的壁画,一会翻翻柜子里的东西。
说句实话,因为家庭的特殊性,即使外面玩得再疯再野,或者和小弟们一起玩到天光,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脱离爹妈的视线住外面。
这是她第一次离父母这么远。
赤司征十郎不动声色,好笑地看着她忙碌地在屋内巡视。
巡查完后,千代弯下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