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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春暖花开。
崇光路两旁的海棠树,摇曳生姿,花瓣坠落满地。
一辆自行车骑的飞快,嗖地带起一阵粉色的风,吹的陈星夏刘海跟着开花。
她抬手压压,一个潇洒转弯,车子在前面路口右拐,进入巷子。
东棠里。
临饶市保存的最为完整的洋楼建筑群,有各国风格的建筑200余栋,一半被国家作为文物单位保护了起来,一半的一半成了各种餐厅、咖啡厅、甜品屋,剩下的是私产。
陈星夏的家是这为数不多的私产之一,她从出生就生活在这里。
巷子深处,孩子们围着骑士铜像做游戏。
陈星夏按下车铃提示,大家散到一边,有人喊道:“是甜宝栗子的香味儿!”
“小狗鼻子啊你。”陈星夏回头笑了笑,“下次请你们吃栗子饼!”
“谢谢星夏姐!”
进了自家院子,陈星夏随手把车立在一边。
亚马逊鹦鹉在笼子里蹦跶,叫着:“小满回来了!我们家皮猴儿小满回来了!”
这只鹦鹉名叫大阿哥,是去年陈星夏她爸陈教授买来哄爷爷高兴的。
结果马屁拍在马蹄上,陈教授被批玩物丧志,有钱没处花,只能是盘算着找个下家转手卖了。可谁想这只鸟是个有福气的,居然得了陈星夏她妈夏女士的喜爱,故封为大阿哥。
可见地位之尊贵。
但,陈星夏一向富贵不能淫,冲大阿哥扮了个鬼脸,进屋洗手,窝在摇摇椅上剥栗子。
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呢。
她这副不吃这口刚出锅栗子就没法儿过了的架势,在夏澜出来时,变成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拿纸擦手上的栗子油。
前后转换不过三分钟。
要说陈星夏也算不得有洁癖,但独独受不了这手上粘着黏糊糊的东西,惹得她浑身难受。
夏澜放下水果盘,说:“昨天有剥好的热乎栗子不吃,什么毛病。”
陈星夏暂时性失聪,抽了张新纸继续擦。
夏澜摇摇头,知道这小性子是还没耍够,也亏得有人愿意这么一直惯着。
“不是和萌萌去文具店?”夏澜又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提这个还好。
一提,陈星夏更烦自己这双怎么都擦不干净的手:“就二萌的脑子,金鱼来了都得排她后面!回家补作业去了。”
她彻底放弃剥栗子。